瞬间有种置身于万年寒冰打造的冰窟之中一样。
不是幻觉。
而是一种真切的感受，秦乾易，包括幻影的司机，都感觉到周身空气温度，正在急剧骤降。
抬头再看林枫闪烁着血红色光的双眼。
“嘶~~~”
秦乾易只感觉小心肝猛烈一颤，再不敢有所动作。
……
金环会所。
307包厢中，李小言站在牌桌后面，动作流畅的洗牌、发牌，做完这一切后，她便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牌桌上那吆五喝六的四位大老板结束这一局牌局。
“嗯？”
突然间，看着那肥头大耳的张老板，满面堆笑的猥琐看向自己，李小言强忍着心中的厌恶道：“张老板，有问题吗？”
“小言荷官累不累啊？”
听着张老板那油腻的关切询问，李小言摇头道：“谢谢，不累……”
“真不累？”
李小言正准备说自己不累，结果张老板话锋一转，又问道：“那晕不晕？”
“晕？”
这句关切的询问，好似一个信号触发一样，李小言突然感觉到一阵昏沉的感觉，爬上自己的大脑。
“没，不晕……”
完全是处于职业本能的回应，结果突然而来的晕眩，却让李小言猝不及防的脚下一个趔趄。
“我这是怎么了？”
伸手扶住牌桌，李小言面色有些惊慌诧异的一手扶住额头，一边轻轻晃动额头，喃喃道：“难道是低血糖？”
自己昨晚没有熬夜啊，怎么会站都站不稳？
数秒后，稍稍适应了一下大脑中不曾消退的晕眩，李小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张老板那令人作呕的猥琐笑意。
霎时间，李小言心头一惊，脸色大变。
“你，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那猥琐的中夹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让李小言骤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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