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半蹲在井旁，两手握住石板的两端，瘦弱的身影微微颤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用力，但石板纹丝不动，好像她的努力都是徒劳。
空青直起身子搓了搓手，再次俯下身子，企图再试一次。
“我来吧。”夏油杰出声阻止她，等空青远离井口后，他随手召唤出咒灵，将看起来似有千斤重的石砖瞬间移走。
“真好用啊。”空青感慨道，“这都都不用自己动手。”
一双杏眼亮着艳羡的光，似乎对咒术很感兴趣。她仰头看着夏油杰，眼神里的仰慕不言而喻。
既然夏油杰已经知道了空青看得见咒灵，那现在她也不必再掩饰，她好奇地问：“杰这个到底是什么。”
“呃……咒灵。”夏油杰偏过头去看水井，企图转移注意力。
一直被女孩这样盯着，就算是游刃有余的成年人应该也会自乱阵脚吧。他想。
“所以你可以操控咒灵是吗？好厉害啊，要是我也能和你一样就好了。”空青说着朝井边走去。
不可能的，因为你身上没有一点咒力。
从身体上来说祝空青无疑是个的弱者，苍白的皮肤，瘦弱的身躯，以及有限的运动量，无一不在向夏油杰表现她的弱小。
可就是这样弱小的她，却依然在用自己有限的力量帮助别人，而且她好像意识不到，她本人其实无力承担帮助别人这件事所带来的风险。
好比刚才，要是没有夏油杰，她可能永远都会被关在那个永不见光的地下室里。
身为五条悟的同伴，他见识过最强的力量，自己也曾将自己放在最强的高度，他会保护弱者，但不会看他们一眼。
毕竟弱者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现在他竟然会为祝空青舍己为鬼的行为而感动。
直白的话语到了嘴边，又打了个转。
夏油杰笑着说：“拥有咒力的人才能看见看见咒灵，而且每个人的术式其实都不一样。”
他语气一顿，说：“在我看来空青是很有天赋的，在没有咒力的情况下都能看见咒灵，应该离觉醒咒力不远了。”
“也许你不能像我一样操纵咒灵，但你一定也会有适合你的术式，到时候如果你遇到这方面的困难，可以来找我。”
他温柔地说着谎言，并不想戳破空青的期待。
怎么会这样？
夏油杰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
也许直接告诉祝空青“你只是个普通人，但可以依赖我”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被人用仰慕又期待的目光望着，又怎么忍心说出这种话。
祝空青听完一愣，她说：“可以去找杰吗？”
她的重点似乎并不在觉醒咒力上，而是能不能来找他，夏油杰心中无端生出一丝窃喜，他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说：“你随时都可以找我。”
空青莞尔一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对方的邀请是作为朋友的认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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