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亭,红口白牙,你把自己当畜生啊,买药的时候你不跟我说,吃药的时候你不跟我说,子宫大出血昏过去了你还不跟我说,要不是,要不是——”
白沐川气的狠了,双眸都变的猩红,要不是当时他正好回小公寓拿份忘记的文件,指不定就看不到她下体流血,昏迷不醒的场景,要是再晚点,再晚点……
白沐川压根就不敢去想,再晚一点,会不会再看到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一想到这些,白沐川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口一块肉的咬的她不敢再这么作下去。
“白沐川,你干吗,你扯我被子干吗?”
顾亭亭身上不着寸缕,怒目瞪着白沐川。
这男人自从她打了孩子以后,基本上两人相处的时候,都会狠狠的要她,每次折腾的她筋疲力尽还不罢休,她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收了起来,专门在房间里上了锁,除了甩给她一件男人的白衬衫以外,连内裤都不施舍给她。
“干吗,干你,你不是能折腾吗,我到要看看,把你干没力气了,还能不能折腾了?”
白沐川一副咬牙切齿,要把人吃光啃净的样子,吓的原本身上就没有多少力气的顾亭亭更加奋力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戗声道:“你那玩意儿什么时候去做个加长的,干的我都不爽,当心回头我试过别人的,再把你退喽!”
白沐川原也没真想把她如何了,不过是两人这样打闹的相处,像是另一番情趣一般。
只是这会儿被顾亭亭用这么鄙视的口吻评价着他的小兄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婶也忍不了了
若说刚刚他还是咬牙切齿,这会儿真是把牙缝都塞了针了,那一口咬下去,血珠不见却直刺骨头,“顾亭亭,你他妈还想试别人,想爽是吧,好,这回哥哥就让你好好爽爽……”
“你干吗?白沐川,你想干吗?告诉你,强暴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妇联告你。”
顾亭亭拖着被子,一边往床里退着,一边虚张声势的威胁着。
白沐川平时算是几兄弟里面脾气偏好的,待人又热情一点的,尤其是对女人,一向最讲究君子风度,只是这会儿被顾亭亭戗的有些失控。
可是看到躲进床里那个明明瑟缩却还强装镇定的丫头一口一个强暴,一口一个妇联时,他又忍不住想笑,是那种无奈又宠溺的笑,隔着被子,目光上下扫过小丫头祼露在外的肩头,嗤笑道:“你到是知道的挺多的,还妇联,你也不看看你这张脸,只怕没迈进门坎,人家就得说谁家的小朋友,没有大人看着了,趁早领回去。”
“白沐川,小朋友你还上,你口味这么重,你妈造吗?”
顾亭亭哽着脖子瞪着白沐川,心里哼骂着,这会儿嫌她小了,骑她身上的时候,怎么不嫌她小了?
“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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