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霜泷峨眉低垂。
她的语气很坚决，就像之前玄天说这句话时的语气。
“所以，你认为有些事情更值得你去做，甚至可以牺牲我们的感情？”玄天沉声追问。
霜泷抿着嘴，轻轻点头。
“嗬嗬。”玄天忽然低笑起来：“即便你们霜家、你的师尊强行拆散我们，你我都没有放弃，
甚至我兄弟为了我的事，放弃了在紫霄宗四重天修炼的机会，来帮我见你师尊，
我又冒着被你师尊灭杀的风险，才通过考验，
最终才让你我有在一起的机会！”
“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
“为什么你之前不说？”
霜泷无话可说，肩膀在微微颤抖。
江词心中也充满了怒火，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就像玄天说的那样，早干嘛去了？
所有人都不理解，连忘情宫的弟子们也不理解霜泷的选择。
玄天如此优秀的人，为了这份感情都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难道霜泷还能找到比玄天更好的人？
但路是自己选的，她们也无法干涉。
看着怒急而笑的玄天，一众女弟子感觉，恐怕玄天要气疯了，要爆发了。
过了片刻，玄天忽然轻声道：“真的值得？”
“值得。”霜泷的目光坚定，清澈而明亮。
“没想到，终究是一场空。”玄天自嘲的笑了笑。
霜泷沉默不语，她可以确认，两人的感情是真的。
在她数百年的人生历程中，遇到了无数人，只有玄天是最了解她的人，
就连父母、师尊都没有玄天这么了解她。
“霜泷，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选择，
只希望你记住一句话，心若无限，天地无限，
另外，抱歉，打扰了。”玄天目光深邃，像是藏着一个天地。
那目光，让霜泷心底一颤。
她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天从她面前走过，然后离去。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玄天的背影，却发现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浸满了眼眶。
“对不起……”她喃喃道。
江词无法说什么，只能轻叹一声，转身追上玄天
感情上面的事，就是糊涂账，外人根本不好插手，
他只能帮助玄天创造条件，却无法帮助玄天改变对方的心意。
两人径直飞离了忘情宫，来到广寒宗的星空传送平台。
他们眺望着巨大的月星和广寒宫，心中的震惊，早已没有来时那么强烈。
“大哥，我敢肯定，这是忘情仙子在中间做了手脚，影响了霜泷！”江词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看不明白？”玄天轻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都走到这一步了？”江词不解。
“因为这是霜泷自己做的选择，所谓从心而为，她遵从了内心的选择。”玄天笑道。
“我不明白，她之前那么坚持，那么执着，为什么到最后关头放弃了？”江词摇摇头。
“那是她心中的执念太多，或是向道之心，或是强大家族，或是其他种种，
她放弃爱情，说明爱情在这些执念中，排在了后面……”玄天很了解霜泷。
两人最后看了一眼广寒宫，然后在一阵传送光芒中，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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