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蔡玉磊斟酌道：“这种状况太久了，一开始臣也只当是她爱慕帝……鸿祯帝君，逐渐的，臣也开始怀疑，她的‘爱’太癫狂了。”
“可是臣并未发现她身体上的不对劲，她自己也表示自己是真的爱慕。”
“就这样，长时间下去，就算有怀疑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中央鬼帝忙道：“帝君这是认定，苗苗她这种状况是人为的？”
萧婳笙看了一眼蔡苗苗，直接道：“我对各大阵法，禁咒之类的很熟练，更别说在继承帝位之前，对空间法则更是能熟练的掌控。”
“之前我和蔡苗苗相见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前世她太傲慢，当时只当是蔡苗苗因为爱慕上来找茬，都不正眼看她，自然不会意识到她有什么问题。
但是现在——
萧婳笙眉间微蹙：“蔡苗苗身为地府人员，更是属于我的下部，身处于冥界法则之内。”
“所以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有一丝浅浅的空间法则还有一种古怪的禁咒气息。”
“甚至可能还被下了什么幻阵，一开始被遮掩住了。”
“如果不是我太了解这些，其实也是感觉不出来的。”
此话一出，五方鬼帝纷纷倒抽了口气。
连一界之主都只能堪堪发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会对付蔡苗苗这样一个小人物啊。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了谈恹。
恐怕鸿祯帝君早就发现了，所以他在蔡苗苗这样疯狂的情况下，也没有动手杀了她。
——根本不是看在蔡玉磊的面子上。
萧婳笙沉吟道：“事到如今，我倒也不想隐瞒。”
“你们可知，天外天的存在？”
中央鬼帝顿时皱眉：“三界之外的天外天？那是应该是传说中‘神’待的地方吧。”
“但我们大多只听说过，没见过，也只当是传说。”
他是五方鬼帝里年纪最大，也是脑子最聪明的。
不过瞬间，他就开始猜测这些萧婳笙提到天外天的原因。
如果真是天外天的‘神’动的手。
当然不可能是对付蔡苗苗，这么大费周章，除非是有一个想对付，却没法对付，所以只能掌控一个小棋子来帮忙。
而对于蔡苗苗这状态，最会被‘针对’的人，就是鸿祯帝君。
可是很奇怪啊，就算是想要对付鸿祯帝君，至于弄这些男女纠缠的小事吗？
这个疑问刚升起，中央鬼帝骤然看向了东方鬼帝。
蔡玉磊：“？”
他狐疑道：“看我干什么，怎么了？”
中央鬼帝看了一眼萧婳笙，见她默认，便深吸一口气，道：“蔡玉磊，如果蔡苗苗死在了鸿祯帝君的手里，你当如何？”
蔡玉磊愣了愣，下意识要说什么。
中央鬼帝：“说实话！”
蔡玉磊顿时面色一僵，片刻，看了一眼谈恹，低声道：“如果是鸿祯帝君出手，苗苗她只会魂飞魄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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