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放着刚才那一幕,不过眼下情况特殊,他强忍着对黑皮男人的不爽,沉促解释着这两天里的大致经过。
“当时地震,我意外从二楼摔下去,有一段时间意识模糊,再之后就到了这里,遇上了这……”冷着脸的比。
他顿了一下,眼神堪称冷漠的,扫过和他隔着一双细腿的阿岭。
司绒眼眸覆着一片黑,无从察觉任何光线的同时,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带着对彼此的敌意在暗中较劲。
他还想问,“怎么不见裴淮?”“群主是你们两个吗”。
只不等他咬着嘴巴问出口,他所看不见的木门,吱呀吱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来人先冷笑了一声,厌恶的情绪随着她这声笑,齐齐盈满窄小潮湿的老屋。
简茴自第一次出现时便一直身着长衣长裤,她脸上胎记因此时古怪表情显得有几分扭曲。
她促狭地眯着眼道
“这么急就要搞上了?”
“我是不是应该找张床?准备好避孕/套rhj,方便你们三p?”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从齿缝里钻出来,往常称得上端正的五官因恨极了狰狞可怖,连眼球都微微凸出。
“byt可能都多余了,怀肯定是怀不上的。”
“我怕他肚子里装不下那么多脏东西,司绒那么白白软软一个,还不得哭死。”
司绒听完人都傻了,表情陷入难以形容的不自然,如果不是眼睛被蒙住,会看到他睫毛都是湿湿结成缕,瞳孔湿润。
从知道简茴带着灵异色彩的身份起,就一直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畏惧,更别说先前那一次死亡相遇,被人狠狠攥着脖子,用随时要拧断一样的力气威胁恐吓,他到现在膝盖仍是软的。
空气明显沉了几度。
赵叔弈握着司绒的一只细瘦脚腕,安抚似的搓揉了两把,他低笑了声,很有个人风格的嘲讽。
“疯女人。”
停顿间他忽地想起几天前司绒提过一嘴的,简茴可能对男性群体有某种生理心理上的双重阴影,遭受过男人的重创,否则不会对男人厌恶到这种地步。
“冤有头债有主,谁伤的你他妈找谁!”
“滥杀无辜,你在自诩什么正义使者?”
“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密不透风的地下室怵而吹进一股冷到骨缝里的微风,赵叔弈被狠摔在霉斑遍布的墙上,顺着脱落墙皮一起重重滚在地上。
身强体壮一贯要强的男大学生到现在也崩不住,鬓角覆着大颗汗珠,拧着眉从喉腔低低痛哼一声。
“艹!”
简茴表情一空,如他所愿被激怒,不知何时手上拿了把刀,是农村丰收季节割谷物最常见的弯刃镰刀。
银色锋芒反射出一道细微的光亮。
司绒隔着黑布也觉得眼前似有什么光影划过,转瞬消失,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错觉。
只蓦地大睁着眼,琥珀色瞳仁微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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