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只是那嘴角的痛苦，刻画的非常成功。
他说了那么多，有真有假，三分真，七分假……
但正因为如此才能具有强烈的渲染力，让白珞仙不由自主的去切身感受，然后心越来越软……
她来自仙门，关于贵妃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清楚，所以也知道李长寿并未说谎。
结合刚刚那些铺垫，此时的白珞仙望着李长寿的目光已经尽显柔情。
更有着一丝心疼。
“对不起……”
“何必道歉，这本就是我的命，谁让我是妖妃之子？”
李长寿自嘲一笑，“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逃避，在低调，希望母妃她甚至忘了我，不要想起我，让我就当个边缘人物，做个逍遥王爷。”
“可惜还是不行，哪怕我已经离开皇宫还是逃不过，在她眼里如果没有用的人都可以抛弃，甚至是当做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李长寿说到途中，狠狠的一锤桌子，刹那间整张桌子化作粉末。
这才故作惊醒，然后轻咳一声，“抱歉，说了不该说的。”
他完全是故意的！
前段时间坠马重病，在京城倒也不算秘密，只是个中缘由外界议论纷纷，如今这番话落入白珞仙耳中，岂不是让她脑海中自然而然勾勒出一整个前因后果？
再联系到当年有人猜测，贵妃早夭的两个孩子，是她自己亲手所杀的流言。
瞬间就明白了。
“所以你当这个皇城司使……”
“她，毕竟是我母妃，纵然有多么不堪，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简而言之，我李长寿也是被逼无奈，不想和妖妃为伍狼狈为奸，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妖妃就要置他于死地！
碍于这层关系，他只能勉强做出一些成绩让妖妃满意，也算是自保之举。
换做旁人，白珞仙只会冷哼一声，堂堂大宗师，会如此委曲求全？
但李长寿身份却不同，那一句‘毕竟是我母妃’解释了一切。
百善，孝为先！
“你，简直是愚孝！”
白珞仙心疼的很。
“愚孝就愚孝吧，我并不否认，但我能发誓，绝不会助纣为虐狼狈为奸。”
李长寿张口即来，根本就不会脸红心跳。
眼看着两人气氛已经越来越好，白珞仙眸子深处那一抹柔情也愈发的明显，李长寿正要高兴奸计得逞……
“那你迎娶成都郡守家的千金为妃，又作何解释？”
靠！
女人难道都如此小心眼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气氛都那么好了，有必要坏了气氛？
李长寿当场被问住，但随后发现白珞仙眼底那一抹小得意和幽怨，哪还能不明白？
深吸了口气，接着点头承认，“我不否认，虽说这都是我母妃安排。”
“林府千金，漂亮吗？”
等等，这时候不应该是告诉他，林洛兮也有魔门背景，反而是问漂不漂亮？
女人难道都……如此好胜心强？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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