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教派,叫什么收元教,也和闻香教一样靠炼丹传教敛财,听说被抄家的时候家财超过百万,可把当地的守备给高兴坏了。
闻香教的底蕴比收元教深,死灰复燃之后不知道又作乱了多少年,教中的资产肯定比那收元教更多,没准儿能有上千万之多。
人是他们和鳌太师一起抓的,他们抄家的时候犒劳犒劳弟兄,上千万的资产,就是只漏出来一星半点儿也够他们舒坦几年。
怀庆守备来怀庆府三四年了,他离开京城来怀庆府任职的时候正值鳌拜如日中天,自认为很清楚这位爷的性子。
这可是先帝爷和太皇太后亲自为当今圣上指定的辅政大臣之一,能抱上他的大腿,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鳌太师还是鳌中堂的时候对送上门来的贿赂、啊、不是、对送上门的礼物来者不拒,他现在给他老人家找了那么好的一条财路,过两年回京城,鳌太师看在今日的情面上总不能对他不管不问。
当官还是在京城当,如果能在京城平步青云,谁愿意在外面当什么守备,就是给他个将军,他也不愿意当。
怀庆守备说的是眉飞色舞,丝毫没有注意到鳌太师越来越黑的脸色。
难怪他临出来前皇上特意和他说了那么多,裕亲王也是欲言又止,合着这些地方上的家伙眼里只有功劳功劳功劳,根本都没想着找他们家阿哥。
鳌拜深吸一口气,懒得和眼前人多说,挥挥手直接下令把人压进大牢,他亲自接手守备大营,换个正常人来和他说现在河南一带到底是什么情况。
牛钮来的时候,鳌太师已经关押了十几个回话的人,要不是再关下去就没有熟悉守备大营的人了,现在和他回话的这位也逃不脱前辈们的下场。
营帐里气氛紧张,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鳌拜那无处发泄的火气朝他们身上撒。
传令兵快步进账,附到鳌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刚还拍桌子怒吼的鳌太师瞬间变了脸色,“让他进来。”
牛钮跟着带路的人进来,面色微微发白。
他对他的身份其实没什么真实感,他没去过京城,没见过皇帝,不知道皇家是什么样,就连军营都是第一次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鳌拜的恶名他不在京城都有所耳闻,那人对所有人都不留情面,八旗军中的将士对他来说都是凶神恶煞不好相处,能让八旗将士都避之如虎的会是什么人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再怕也得去见,他那可怜的幼弟还在龙潭虎穴等着他们去救,若因为他的怯懦耽搁了时间,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牛钮长出一口气,让嬷嬷在外面等着,然后捏紧拳头大步上前。
区区鳌拜,再凶恶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又不是凶神恶煞的夜叉,没什么好怕的。
然而他还没走进帐篷,失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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