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傻子么？”
苏千汐没说话。
“不管怎样，白玮始终没有得到碧水灵犀和其中的秘密。”聂宝云道，“苏小姐若是纠结一个死人的诚意问题，我觉得你也不配主持白家。”
苏千汐挑了挑眉，“聂女士不妨把话说开了吧。”
“好。”聂宝云笑道，“白玮那天从精神病院回来之后，当天晚上，公公就去世了。”
“之后他一直忙着葬礼，可白瑆却在这个时候没有出现在葬礼上，说是去接旁支亲戚来白家，两天之后他回来，你母亲就去世了。”
苏千汐听到这里，手指紧握成拳。
片刻之后，她冷静了下来，“你说了这么多，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说明白瑆就是暗害我母亲的凶手，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聂宝云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带了证据。”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苏千汐。
苏千汐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药瓶。
“苏小姐人脉广泛，可以让人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聂宝云说道，“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药瓶？”苏千汐问道。
聂宝云道“怎么得到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是白瑆的东西。”
苏千汐眯了眯眼睛“我怎么相信你？”
“多的话我不多说了。”聂宝云浅浅一笑，“说得多没有任何的意义，苏小姐可以自己去查一查，查明白了，再约见我也不迟。”
苏千汐把小盒子收好，说道“聂女士慢走，我该怎么约见你呢？”
“这是我的号码。”聂宝云留下了她的手机号，“苏小姐，我很期待我们再会。”
说完，聂宝云就走了。
苏千汐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的小盒子，想到之前看到的尸检报告。
中毒。
苏千汐拨了洛医生的电话，还好，他现在还在江北。
她赶忙把小药瓶交给了洛医生，“洛医生，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东西有毒。”
洛医生很郑重地穿好防护服，拿去检验了一下。
苏千汐也穿了防护服站在洛医生的身边，只见他神色凝重，当检验结果出来的时候，脸色大变。
她的心一下子拧紧了，然后说道“中毒者浑身会起大大小小的红疙瘩，没有一块好肉。”
“这是次要的。”一向冷静的洛医生的声音在发抖，“最重要的是能够摧毁人的大脑神经中枢，让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最终变成智力只有两岁的人。”
苏千汐大惊，气恨交加，“他们就是想利用这个东西，逼我母亲说出碧水灵犀的秘密！”
洛医生置若罔闻，“知道这个东西的人很少，除非是超一流的专业人士，而且这玩意非常贵，就这一小瓶，大概是你恒雅公司一个月的利润。”
如此贵重且隐秘的东西，苏千湄和宋蔓芝不可能有，一来她们吝啬成性，不可能仅仅为了折辱母亲买这么个东西；二来她们也跟超一流的医生没有什么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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