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使的模样。
宋南州却只是望着她笑,视线在她眼角下的樱花胎记上停了半晌,温柔的几乎要氤出水来。
温香被他这温柔的笑模样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再蠢也察觉到了宋南州对她态度的改变,就从他对她说出那句仿佛表白一样的话语后,他整个人似乎都变了样。
“你你你笑什么?”温香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问。
那枚樱花也因此而红艳的犹如灼灼烈火,与她本身清丽的气质相左,然而就是这样矛盾的艳丽与清纯,愈发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真想知道?”宋南州挑唇问她。
那模样就仿佛在说,只要她说想知道,他就会毫不保留告诉她一样。
温香下意识的垂眼躲避他的注视,“现在是早饭时间,一会你的亲兵就该送早饭进来了,要是让他看见你屋子里有女人,再嚷嚷出去,作为武骧营的指挥史,私藏女眷在军营里,只怕你要被御史台的人参好大几本!”
宋南州朝她摊手,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不做这指挥史也就是了。”
“说什么笑话。”温香才不信他:“你花了多少力气才将武骧营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当我不知道呢?”
宋南州笑而不语,只依然目视着她。
温香似羞又恼的瞪他一眼,这么看着她,叫她又难为情,又觉得……莫名有点开心——他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就好似在告诉她,什么都没有她重要一般。
一定是她看错了,要不就是她想错了!
温香在心里如此警示自己。
宋南州笑完了,才跟着下床来,目光在她身上细细的梭巡了一番,直盯得温香又红了脸,忍不住要出声骂人了,他方才道:“且等着。”
他很快穿好衣裳,打开门走了出去。
温香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手软脚软的坐在了椅子里。
她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宋南州的目光,能带给她这样的压力与不自在。
她抬手抚了抚胸口,摸到精致锁骨上那一粒微微凸起的朱砂痣,不由得愣了愣。
她并没有看清楚梦境里那个与年轻版宋南州缠绵的女子锁骨上有没有这枚朱砂痣,只是昨日在画她的时候,她想到自己锁骨上的朱砂痣,一念之下,就随手画上了。
她到了这会儿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就是梦中的那个女子。
如果她真的是她,那是她的前世,还是将来会发生的事?
她与宋南州做了夫妻,之后,她抛夫弃子离开了宋南州?
她去了哪里?
难道——
温香睁大了眼,被自己脑子里的假设惊的险些跳起来。
难道她抛夫弃子,是为了回去?
她最后,还是回去了?
……
宋南州找了套最小的士兵服,一进门就见温香一副见鬼的模样,连瞳仁都在微微的颤动着,仿佛受到了极度惊吓的模样。
他眉头骤紧,疾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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