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千古艰难惟一死
在来到德风古道之后，凝渊不止在授课，自己的道路也在不断完善。
尤其是翻阅那海量的典籍，了解到儒门当下正在做的事，以及已经完成的事之后，更是让他受益匪浅。
这是身份上的便利，他是蔺重阳的造物，更是蔺重阳的学生，从小看到大的学生，思想观念与儒门中人并无差别，再加上兼职德风古道的讲师，所以才能了解到深层的信息。
因为，凝渊与众人同样，走在那条道路之上。
从前之时，他受限于慈光之塔的环境，哪怕先生早已经提醒过他，但在这方面，他明白自己还是太想当然了。
不管是所谓的平等，还是所谓的人人如龙，亦或者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天下大同。
有些事情，在慈光之塔能做，因为他的身份与地位能为他背书，因为慈光之塔作为一个国家，地方就那么大，水就那么深。
但是，如果放在苦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不想理念在提出来之后，第二天就被发现自杀在屋内，他就得改换一下思路与方法。
但是，千古艰难惟一死，所以有人怕了。”
他继续说道：“有些人高高在上，不会正眼看这天下苍生，他们将自己凌驾于苍生之上，更不可能将自己与苍生当做是同类，更遑论那些入侵者。
“按照常理来说，不管师伯出发点如何，总会有人铤而走险，在这方面做文章，在我看来，这方面堵不如疏。”
能够生活在殿宇之中，指点江山，同样能够生活在田垄之上，在忙碌完之后温上一壶酒，随意的谈论今年收成如何。
强制将两者放在一起，自然不可能，但是因为两者同样生活在苦境，这些事情自然避免不了。
当然，这是凝渊的视角，自然会因为个人的阅历使得个人理解有些片面。
在与仙墨因果交谈的过程中，蔺重阳发现，这孩子好像被凝渊给影响了，而且影响程度还不小。
这一变化，中原已基本完成，其他各处也正行在路上。
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先天，是给予基层群众上升渠道，有利于整体进步，是向上发展。
这样的变化，在了解到详情之后，他倒是未曾反对。
…………
青年话语之中，有几分不屑，有几分讽刺。
“师伯能杀提剑屠戮入侵苦境的异族恶孽，能提剑对抗魔佛波旬，能提剑清算魔界，哪怕一切行动都是正当行为，背后有《公羊》背书。
然后他们就会想，师伯来日会不会杀他们，猜疑的种子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进而下意识的反对师伯，反对儒门。
但经过一代又一代发展之后，在儒门的体系之下是真实存在的，就像是一点星火，在未来的某一天，终会成燎原之势。
三教之子，并非是一个名头那么简单，掌握一些手段自然是必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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