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升级后的系统还做了补救措施。”
“即使小雫冲击失败也不会死掉呢。”
“只换来替身消亡为代价，顶多就是失去替身能力而已，很划算了。”
“之后再有系统补正，相信下次一定能够成功的！”
“可谓万无一失呢，小雫。”
a2喜滋滋的说着，比小雫自己还要激动的。
只是少女脸色却从最初的平静到蹙眉再到愤怒。kΑnＳhú伍.ξà
然后说了一句让a2大为吃惊的话。
“a2，琉璃那个终极能力＜两生两仪＞是系统后加上的吧？”
“是的，小雫。系统缔结＜契约＞的时候已经经过琉璃的同意了。”
a2说的明白，系统存在形式在小雫面前其实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因为系统本身现在不比少女高级。
晋升至主神的少女已经是系统力量之最，也已达到系统那样的高度了的。
系统所发布的能力，只不过跟之前一样，只是一种力量的转换形式。
“唔姆~所以，这个能力取消吧。”
“好……咦？你说什么小雫？”
兴奋的a2好字刚一出口立刻就反应过来，吃惊的询问。
“我说，把＜两生两仪＞的能力取消。”
少女敛着眸子明显生气了。
“成不成神我自会判断，能不能成神我也自会判断。”
“看来系统还是老样子呢，依然只是一串冰冷的数据。”
“让我拿琉璃当试验品，系统也太小看我了。”
“如果它现在有形体，我真想狠狠的给它来一巴掌！”
“它把琉璃当成什么了？”
“一个随时可以利用，也随时可以舍弃的工具吗？混蛋！”
少女攥着葱郁的手指，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小雫……”系统或许永远也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它只是一串理性的数据。
即便融入了所谓的‘人心’也只是模拟出符合理性的人格。
有什么用？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
一遇见理性外的东西就404。
永远不会随机应变，永远需要事发后才进行储存，没有先知的核心。
万事交给这样的系统不失败才怪了。
小雫几乎可以断定，如果按照系统的步骤走，最后100%会失败。
因为它要储存记录一次，才能知道失败的原因，从而整出一个那劳什子的第二次尝试。
但a2不同的，a2是系统也不是。
“好了，a2按我说得做。”
少女语气柔和下来。
“我和系统之前有协议的。”
“它不会干涉我之后成神的做法。”
“也因为只是一串数据，所以程序就是这样输入的，所以它会完完全全的遵守。”
“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
“还有，我会成神，也会拯救你的，a2。”
少女柔声说着，只换来a2一连串的惊疑。
“诶？诶？！怎么回事小雫，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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