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了。
路鸣泽淡淡地说道。
“车什么时候来？”
“在这儿在这儿。今天怎么来得怎么快？”
不过
路明非回忆了一下所有见过的混血种，大部分都一言难尽。
深更半夜，这样一个衣着古雅的列车员出现在现代化的芝加哥火车站里，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完全没有人注意他。
“我看看啊。”
和恶魔交易自己的生命？最愚蠢的灵能者也不会做这种事。
算了，还是不给军务部增加工作量了。
两名警卫接着酣睡，看起来只有他们三个人察觉到这个列车员的到来，远处亮着灯的汉堡店里也没有人伸头看一眼。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刷了一下，绿灯响起，发出“嘟”的一声，
“我还想问你怎么还在当列车员？”
芬格尔辩解道。
路明非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帝皇的伟力并没有被触发，说明他不是混沌之类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他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这更加坚定了路明非对混血种的看法。
芬格尔大呼小叫地往前，路明非和楚子航也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后面。
一打是十二罐，五打就是六十罐。
路鸣泽往身后一跳，消失不见了。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
“好吧，还以为能沾你的光。”
路明非摸了摸下巴，开始思考这个建议。
他冷冷地说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路明非准备开口的时候，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你了解多少？”
路明非问道。
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
路鸣泽突着下嘴唇摇头道。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就算不用直升飞机，弄辆旅游巴士不行吗？”
这个恶魔，似乎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也不知道他中文跟谁学的，满嘴顺口溜。
“估计还得等八个小时。”
又是言灵，这种超自然的能力似乎在混血种中普遍存在。
“算了。”
“我是无所谓，反正活少钱又多。”
他说道。
芬格尔耸耸肩。
楚子航毫不客气地说道。
虽然日后赤红之星战团已经成了除初创团外最富的战团之一，但路明非还是保持了节省的风格。
路明非打量着他，就像打量着一个不成器的新兵。
离近了才发现，这个一副古典样子的列车员正在嚼着口香糖吹泡泡，
还是他带着全团打击海盗、抢劫混沌、完成机械神教的悬赏，花了上百年才终于恢复元气。
“混血种也会被人偷钱包？”
“我们老德国人就是爱喝啤酒，五打也就是涮了个嘴。”
楚子航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恭喜你完成了一个梦想，哥哥。”
“你又想干什么？”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毕业吧。听说今天你的评级又要降了。”
“很多，卡塞尔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卡塞尔去不了的地方我能去。可是，你要用什么来换呢？哥哥。”
“你四分之一的生命。”
要是还在战团，他一定会让智库馆长给他来一套全套的除魔仪式。
“还不是校董会的癖好，自从哈利波特热播以后，他们就更加确信这趟不存在的车次正是学院逼格的体现。”
在他眼里，混血种应该是比普通人强的。
芬格尔努力维护着混血种的尊严。
那是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中摇着金色的小铃，帽子上别着金色的列车员徽章，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刷卡机。
“不是吧，都降到D级了还怎么降？这都是已经下限了。”
芬格尔苦着脸说道。
“听说校董会打算专门为你设置一个E级，恭喜你，成卡塞尔学院第一人了。”
列车员一本正经地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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