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你。”
莫璟羽满意地点点头。
李秘书像是站在了一块插着钉子的地上，很想立刻消失。
莫总被人看到这么憨的一面，也不知会不会恼羞成怒。
齐刘海这才逮到时机说话。
她道：“莫太太，您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跟莫总什么都没有，真的！”
“你这个理解能力，是怎么进地公司？”纪翎道，“我的问题是：莫总是怎么看上你的。想清楚了再回答。”
齐刘海的眼眶里落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我真的不知道莫太太您在说什么。”
纪翎叹口气，说：“别装了，我演白莲花的时候，你还扎着朝天辫吃手呢。”
齐刘海把目光投向莫璟羽，希望她能帮她说句话。
纪翎揉揉眉心，说：“你是不是傻？我这个名正言顺的莫太太坐在这里，她会帮你说话吗？你要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说是你勾.引的她，她或许会觉得你懂事，给你套房子作为补偿。”
莫璟羽努力想忍住笑意，嘴角一抽一抽的。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显得十分诡异。
齐刘海眼泪流得更凶。
纪翎看了眼时间，腾的一下站起来，催促道：“已经这么晚了，快走快走！”
瞬间没了方才的兴致。
她今天可不是来收拾小姑娘的。
“等一下。”莫璟羽拉住纪翎，“做事要有始有终。”
纪翎语速很快：“上电梯的时候这个小姑娘说你看上她了，我人老珠黄，你们真爱至上。现在可以走了吧？”
李秘书站在一边，屏住呼吸。对太太的敬意油然而生。
莫璟羽盯着齐刘海问道：“我看上你了？”说完，还补了句：“我希望你一分钟内说清楚来龙去脉。全行业封杀不是个好结果。”
齐刘海没什么心理素质，怯懦道：“前几天莫总在电梯上冲我笑了，那个笑容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从来没有在莫总脸上出现过的。春……春风拂面的笑容。”
“啧啧啧。”纪翎看着莫璟羽摇摇头，“春风拂面呢，你现在让我也看看春风拂面什么样？”
莫璟羽绞尽脑汁回忆了一番，没想起什么时候在电梯上笑过，不过想起了这个实习生的工牌。
莫璟羽连话都没跟齐刘海说一句，只跟纪翎解释道：“我那天看到她实习生的工牌，想起了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是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像极了推小三出来背锅的负心汉。
“随便随便。”纪翎抓起莫璟羽的手就往外拖，“你们的事我懒得管。”
“……”
刚刚戏精附体，现在又懒得管了？
莫璟羽无奈地跟上纪翎的步伐，出门前对李秘书说：“李秘书看着办吧。”
“好的，莫总。”
李秘书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腥风血雨，她这个小心脏可受不了。
半个小时后。
纪翎牵着莫璟羽来到游乐场。
两个人一进门，漆黑的园区一点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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