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赞同他这个知州的呵斥,
“听闻你要在米脂种植吉贝子,是否有此事啊,”
不喜之下,范纯粹开始拉官腔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范老四此时心情很不爽。
“确有此事,”
秦延应了,
“不过,此事。。。”
还没等秦延解说,范纯粹大怒一拍桌案,
‘胡闹,真真是胡闹,’
他身量不高,但是嗓门洪亮,把一个在室内一角整理文牍的吏员吓了一跳。
秦延却是皱了皱眉没有言声,听训吧。
“你须知鄜延路是大宋沿边诸路中运入粮秣最为棘手的一路,山高林密道路崎岖,一石米运入只是折损和人力吃喝耗费就得去了半石,是最让朝廷和官家头疼的所在,”
范纯粹是从陕西转运副使转任知绥德军的,因此对陕西诸路的粮秣转运情况十分的清楚。
“因此当地产越发多的粮秣,越能减轻中原转运粮秣的负担,你却是减少种植粮秣,搞起种植吉贝子,不说此物从来没有在陕西种植,就说减少的粮秣你怎么补齐,一但出现了粮荒怎么处置,嗯,”
范纯粹突突突的将秦延斥责一番。
“范知军有所不知,陕西有种植吉贝子之处,”
秦延拱手道。
“哦,哪里,本官如何不知,”
范纯粹不信,他是管转运辎重粮秣的,对这些很清楚,但是他真的没有听闻过。
“就在延州秦家庄子,去岁种植了一千余亩,大丰收,细民收入翻了一倍还多,”
秦延解说了他的庄子种植吉贝子的事儿。
此番范纯粹没有再次打断他,而是捻须听着。
‘此番,下官打算从这些佃户里抽调人手指引米脂人种植吉贝子,两地相距不远,土地相差无几,相比下米脂的田亩大部分临近无定川,因而灌溉比延州要好,产量应该更高才是,只要指引得当,定会引种成功才是。’
“那粟米的缺口呢,”
范纯粹抓住这个不放。
秦延倒也理解,这位毕竟是知绥德军,需要总揽全局。
‘知军,去年米脂还没被种帅收复,还想米脂的产量和大宋没甚关系吧,就当还是去年好了,产出多少都是意外惊喜了。’
“那怎么成,那可是二十多万亩的良田。”
“知军,甭说和江南比,就是和中原的下田也比不了,”
秦延亲自看过这里的田亩,由于这些羌人粗劣的处置,想要成为熟田没有几年时光是甭想了。
“在鄜延路就是最好的良田,”
范纯粹盯死不放。
“翻倍产出多出的银钱可以让这些百姓随意购入粟米,就是贵点又有什么,”
秦延不以为意,这人怎么就这么执拗。
‘鄜延路经略司、转运司、绥德军可以随意购买粟米吗,鄜延路十余万军卒需要的粮秣有多少你该有数,如果这些地里产出的是粮秣,那么要少转运多少粮秣,减少多少折损,京中的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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