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致意靠拢西夏成为顺臣,现下他被党项人卖了底儿掉。
米擒玛多无语的看着一身污秽只是饮酒的米擒善荣,知道他这个二哥已然精气全无,指着他逆转这个危局那是做梦。
外面脚步匆匆,几个族兵冲入帐篷,米擒善荣刚一瞪眼,没喊一声就进来太没规矩,
‘禀族长,银州新任张正将来了,说是要族长赶紧接驾。’
一个族兵忙跪禀。
‘什么,你再说一遍,’
米擒善荣感觉有些眩晕,本来酒喝得就多了,加上消息惊人,米擒善荣越发的晕了。
这个族兵急忙再次讲了一遍。
‘哈哈哈,天不亡我,哈哈哈,银州方面终于想起某也是有功于大夏的,哈哈哈,’
米擒善荣仰天狂笑,随手将酒尊摔在地上。
一旁的米擒玛多面无表情。
“走,随我一同迎候张正将,”
米擒善荣拿起马鞭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米擒玛多叹了口气,他走出帐篷后跟在米擒善荣的后面。
米擒善荣急匆匆的带着十几个护卫来到了寨子外。
只见几杆白色战旗下,一个身穿明光铠的军将骑在高头大马上傲然俯视着他,军将四周围拢着大批的亲卫,和以往的西夏军将并无不同。
“米擒善荣拜见正将,”
米擒善荣上前急忙施礼。
‘免礼,’
张贺很是随意的甩了甩马鞭,
‘本将此番来是调停米擒家和浪讹部、细封部的冲突,你头前带路吧,到了里面细谈吧,’
张贺这话一说,米擒善荣心花怒放,这些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正将快请,快请。’
米擒善荣前面笑眯眯的带路,将这一票人带入了营寨内。
心智迷失下,米擒善荣根本就没细细查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秦延随着大队进入了寨子,所谓的寨子就是用木栏围起来的聚居点而已,里面到处是帐篷。
木栏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阻拦夜里的突袭了,其他的毫无作用。
进入这个聚居点,里面不少的米擒人已然站在两侧等候着,他们谦恭的弯腰施礼,向西夏的老爷们致意。
很显然,西夏人在此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米擒善荣将张贺让到了寨子的议事厅内,这里没有几个建筑,议事厅,库房等算是夯土屋舍,其余的都是帐篷。
张贺昂然坐在主位上,米擒善荣和米擒玛多在下首相陪。
“来人,上酒肉,某要和张正将边喝边谈,”
米擒善荣一声吼,他是兴奋的。
张贺一言不发,他身边的一个高大的青年却是笑道,
‘族长喝的不少了吧,还是谈正事要紧。’
“你,你是谁啊,”
米擒善荣今天喝的有点多,否则他虽然不爽,也不敢直接怼回去。
“某是谁,不要紧,应该说她是谁才紧要,”
秦延笑着一指他身后的一个亲卫。
米擒善荣瞪眼看去,只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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