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收渔翁之利。
这绝对是烫手山芋,收不得放不下,当真让人无语了。
参知政事蔡卞皱眉道,
‘这个米擒部是怎么回事,怎的有如此多的族兵,为何敢起兵攻伐夏州,’
“这事倒是李学士可能清楚,”
曾布似笑非笑道。
众人看向他,曾布瞄着李清臣,
‘这个米擒那花是个女人,曾经是秦延身边的藩骑,她是横山大部族米擒部已故族长之女,秦延就此扶持了米擒那花,重夺族长大位,借此米擒部成为横山大部,如今族兵两万,被称为横山王者,’
所有人此时都是恍然,好嘛,又是秦延搞出的事儿,今天弄出了这般因果,然后送给了朝廷这个烫手山芋。
李清臣看了眼曾布,这厮果然奸猾,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让所有人的怨气转移到了他和秦延身上,嗯,变相的指责是他和秦延弄成了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
真是杀人不动刀,只须寥寥数语,好机心好手段。
李清臣笑笑看向曾布,
“曾枢密此言有误,不可诠释,”
‘哦,’
曾布笑笑,
“某不过是直言其事罢了,”
“陛下,诸位,秦延一向所为不过忠君之事罢了,想当年横山被西贼掌控,秦延扶持米擒部就是在其腹心之地扶持倾向大宋的助力,这丝毫没错吧,至于今日米擒部行止与秦延何干,须知秦延去官数年了,”
章惇、蔡卞点头。
“相反,今日鄜延路大胜,秦延却要首功一件,”
李清臣昂然道,
‘永乐城守住,横山一半入手,西贼几次狂攻不碍是为了永乐城一线,说明当日秦延守住永乐城之紧要,’
“此言甚善,”
赵煦点头开口了。
李清臣心中一宽,
“此外,此番击败西贼铁骑,依仗的米脂藩骑那就是秦延整训出来的,没有秦延之功,此番可有大胜之机,”
李清臣环视众人,曾布没有出言反对,辩驳此事如同无赖般失了身份,因为那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米脂藩骑,鄜延路才有多少骑军,怎么野战击溃西贼铁骑,痴人说梦罢了。
‘更不要说秦延献上的火铳、巨炮、吉贝甲尽皆在此战发威,没有这些助力,不敢说此战会败,但也么有此番大胜就是了,’
还是没有人反对李清臣的话,因为这都是事实。
“看来,秦延身不在鄜延路,却是此战大胜的大功臣了,哈哈哈,”
章惇一笑道,其实是变相说,行了,李相别夸了,我等知道秦延非是罪魁祸首就是了。
赵煦眯了眯眼,因为秦延拒不奉诏,他对秦延看法有些恶劣,再没有下旨起复秦延。
但在这一刻,他蓦地发现,秦延是如此重要,是如此一个特殊的存在,真的就像章惇说的,即使秦延没有在鄜延路,但是鄜延路战事从来都有秦延的影子,就连此番秦延也是此战大胜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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