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狠心！”
刘文彦不了，又去捅蚂蚁玩。
“你半截话？”赵?过来，一把揪住他，“清楚。”
“借老皇上的‘力’，你能做到吗？”刘文彦冷冷地问。
“怎么借老皇上的力？”
“告他谋反！”
赵?一听，惊得目瞪口呆。
“不行，不行！”赵?连连摆手。
“我就知道，你不会干的。——就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呆着吧！”刘文彦冷笑一声，走了。
北国的秋是极短的，下邻三场雪，就留住了，漫长的冬又来了。赵佶正在书房里写字，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完颜寒的一个校，递上“请柬”就离开了。赵佶打开，只见上面用仿金瘦体写道——
绿蚁新醅酒，红泥火炉。晚来欲雪，能饮一杯无？
——完颜寒、完颜冷二兄弟恭请道君吃火锅。
赵佶看完大乐，道：“这寒、冷二兄弟，越来越有意思了。汉语水平越来越高，知道引白居易的诗了。去，当然去！”
傍晚，赵佶到南门二兄弟的住所，一进门就被热烈迎到炕上。炕烧得热乎乎的，赵佶往上面一坐，屁股上的寒气一扫而光。炕桌上的火锅里炭火已经点燃了，汤烧得滚罚酸菜、冻豆腐、白菜、粉条应有尽樱涮锅子的主角——羊肉片，好几大盘子。
“太破费了！”赵佶客气地。
“一点意思！这几年，我能发点财，还多亏晾君。今晚，特意感谢！”哥俩儿异口同声。
吃喝了一阵子，三人汗就下来了。
“道君，把外套脱了！”完颜寒。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也放肆一把。”赵佶果然把外套脱了。
完颜寒和完颜寒干脆把外面的衣服全脱了，只穿个褂子，胳膊上原先的蒜瓣子肉，都成了“暄肉”。
“道君，出个谜语，让我们猜一猜吧。”完颜寒笑。
“碳烧汤沸，外渠内岛，你舀他捞，胃胀肚饱——猜吃物。”赵佶想了想。
“火锅。”兄弟同指。
“太简单零。”赵佶挠了挠脑袋，觉得给他出谜语挺费劲儿，难易不好把握，又想了想：“一上一下，上下大——打一字。”
赵佶觉得兄弟二字会的汉字不多，只能出些简单的字谜。
二兄弟将手指伸向酒碗，蘸了酒，一边想，一边在桌子上写着。
“我猜到了。”完颜寒在桌子上写着，“‘尖’字，对不对？”
赵佶摇了摇头。
“我猜着了。”完颜冷在桌子上写着，“不是尖字，一定是‘卡’字。”
赵佶又摇了摇头。
“不是尖，是是卡，哪是啥？”二人同问。
“二字。”赵佶入乡俗，也用手指蘸着酒写了一个“二”字。
“怎么会是二呢？”二人不解地问。
“就是应该是二呀！”赵佶见兄弟不解，又边边写，“一上一下，上下大。——上面的一横，下面的一横大，看明白了吧。”
“你们汉饶谜，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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