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使?”
“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城门封闭,全城搜捕乳母,就是想当面问一句,她背后是谁。”
阮朝汐蹙了下眉,隔着门抬高嗓音问,“敢问萧使君,城门关闭,几日不进出?”
“全城搜捕,至封三五日。”萧昉也抬高嗓音,冲着门里说,“和九娘说笑,乳母人还未找着,小皇孙的生母已经断了气。你们女郎啊,下手狠起来是真狠。”
阮朝汐一怔。
“小皇孙的生母省亲回宫的半途,在车上疲倦睡去。因她看护小皇孙不力,导致东宫唯一的子嗣受伤,太子妃赐她自缢。我入东宫寻到太子殿下告罪,抱着小皇孙给太子看过,又请御医看诊,前后不到一时辰。告辞出东宫时,小皇孙生母的尸正裹了草席扔出来——”
荀玄微断萧昉,“时辰不早了,不扰你继续搜捕乳母,你自去忙。”
萧昉不肯走。“说点密辛事,虽说血腥了点,但九娘也及笄了。这也不能入她的耳?三兄,管太宽。”
一声“三兄”传入耳里,阮朝汐隔窗侧目而视。
萧昉以茶盏充作酒杯,冲她举杯微笑,露出整齐白牙,笑容英气十足。
荀玄微心平气和地喝了口茶,“我家兄弟俱在豫州,这声三兄喊的是谁?”
萧昉起殷勤替他添茶,“九娘的兄,自然也就是我的兄。跟着九娘叫一声三兄又有没什么。三兄莫要和我客气。”
又对着窗边遥遥举起茶盏,体贴询问,“正事已经谈妥,九娘要出来饮茶?”
阮朝汐冷眼看他热络的动作,“萧使君对我一无所知,当不起萧使君的亲近。”
萧昉笑道,“见,都未说几句,当然知晓。多说几句就熟悉了,谁天生认识谁。九娘小名似乎叫阿般?”
阮朝汐:“……”
窗外有人替她赶客。“正事说完,开始说不相干的闲了?不耽误你事忙,请回。”
“慢着!事未说完!今日小皇孙的这场所谓意外,我出东宫时,看那具尸体就猜出了七分缘故。”
“士族门忌讳未婚而先有子,传出去失颜面。东宫偏要反其道而行,太子妃娘娘入东宫二日,宠婢大腹便便来见礼。新婚当年便有了庶子。”
“太子妃士族贵女,女婢贱籍,原本天上地下别,东宫远正妃而亲宠婢。正妃三年无子,庶子不交由正妃抚养,反倒留在宠婢边。此事在京城人尽皆知。”
荀玄微喝了口茶,“劝过。东宫轻贱士族,刻意压。劝而无,何必再浪费唇舌。”
萧昉一拍案,“所以说女郎狠下心来,果断毒辣!若不是九娘今日路过官道,大胆驱车拦下,寻常有几敢拦巡路官兵?数百匹奔马踩踏过去,小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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