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和证据是不是？”
听到这话，夏副总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一派震惊：“您说什么？什么买通别人……”他似乎是有些说不下去，脸上的惊讶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谁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的，我不知道啊！”
莫楠梓冷艳看着：“夏总您的演技真是不错，不过我也不打算跟您卖关子，事实上，我们的确没有证据……”
话音未落，眼前的夏副总不动声色地悄悄松了口气，身后隔着一扇门的尹钰予则咬住了嘴唇，无声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但是却不敢像刚刚一样，不小心砸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声音。
“但是——”莫楠梓却话锋一转：“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是么？”
他说着嘴角便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夏副总想必是忘了，我是什么出身，我跟顾家又是什么关系，还有我这个人的手段……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
莫楠梓此刻脸上的笑容颇有一丝阴冷的感觉，夏副总看得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证据，我也能伪造证据出来。”莫楠梓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几上的茶壶，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一杯茶水，轻轻地吹去上面的热气，然后轻啄一口：“你觉得，我会没有办法让那个叫孙力的人站出来指正指使他的人就是夏晓琼？”
“你！”听到这话，夏副总的身体都开始有些颤抖了：“你……你这是作伪证！”
“伪？”莫楠梓的眼神冰冷至极：“是不是伪，你自己心里清楚，夏晓琼能戴着帽子和口罩，能抹去自己的一切痕迹，难道她还能抹去自己的确去过嘉木村的事实？难道她还能心志坚定到通过测谎仪的考验？夏副总，你是寰宇的老人了，也不是天真的年纪了，咱们也算是多年的伙伴，商场如战场，对于从战场拼杀出来的我这个人……您难道还抱着什么不该有的期许？”
“不……”夏副总摇着头：“阿莫，你不能这么做！”
他当然清楚，莫楠梓在接管寰宇之初，有大批大批的人觉得他一介军人出身，对于商场肯定是一窍不通，完全可以糊弄，不止寰宇的对手，还有很多寰宇集团内部的人也这么想，当然也包括他，甚至那时有很多人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弃暗投明了。
然而很快，莫楠梓就用铁腕手段向所有人证明了他根本不是个无脑的军人，他是个有脑子有智慧的商人。
接管集团没多久，他就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理了一批只吃饭不做事的管理阶层，还进行了大规模的裁员，但也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给了所有人时间，如果期限内他们做不好本来应该顺利完成的任务，就收拾包袱滚蛋。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措施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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