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观察,太子妃的真心也是落在太子身上的。”
那就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傅青鱼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谢珩安慰。
“我知道,只是忍不住有些感慨。”傅青鱼叹气。
傅青鱼内心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与谢珩。
若谢珩当真如她原先猜测的那般与蒙北王府一案有关,那她与谢珩的结果只怕不会比太子和太子妃的结果差不多。
“你先前与风家大小姐说了我什么?”谢珩见傅青鱼难以释怀,便转了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傅青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们说了我什么?”
“这个啊。”傅青鱼笑了,“你猜。”
“风家大小姐与你说的都是其他人对我的印象吧?”
“是啊。她们都说你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佛子呢。”傅青鱼勾起嘴角,“大人,怎么我了解的你跟她们印象中的你完全不一样呢?”
“也不对,我们刚认识时大人也确实挺冷漠无情的,我讨好你,你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亲近之人与他人自是不同。”谢珩笑了。
“你不介意别人这般说你吗?”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说的一些无所谓的话,有何可介意的。”谢珩握住傅青鱼的手,“我是如何的人,我在意的人知晓便可。”
谢珩一向都是通透之人,自不会被他人的言行所左右。
傅青鱼垂眸笑了一声,谢珩看她,“笑什么?”
“就是觉得幸亏自己当初没轻易放弃,死皮赖脸的将你追到手了,不然便亏大了。”傅青鱼心里的郁闷被冲散,心情终于轻快了起来。
“是啊。”谢珩戳了一下傅青鱼的脸颊,也有些感叹,“幸亏你脸皮厚。”
傅青鱼抗议,“大人,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不是夸也不是损,是庆幸。”谢珩眼中含着笑,看傅青鱼的眸色温而软,“阿鱼,幸得是你。”
傅青鱼的心脏瞬间被击中,软的一塌糊涂,一时无言。
“阿鱼。”
“嗯。”傅青鱼低低的应声。
“不管何时,我们都不会与他们一样。”
傅青鱼的心尖颤了颤,谢珩猜到了她方才的心中所想。
“阿鱼,我永远不会将我的刀尖指向你。”
傅青鱼的鼻尖陡然发酸,眼眶一下就红了,“对不起。”她曾经因为怀疑而将刀尖指向过谢珩。
“傻瓜。”谢珩将傅青鱼抱进怀里,“我不曾怪你,我只是后悔。若我早些知晓你的身份,定会竭尽全力阻止一切发生。”
那样,他的阿鱼依旧是那个明快不羁恣意洒脱,可纵马驰骋的阿鱼。
是那个一脸伤和泥,衣裳都被树枝划破了还能抱着石兰花冲进他书房咧着嘴,笑的没心没肺的将花束举到他面前的姑娘。
“谢安。”
傅青鱼满心酸楚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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