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我们输得溃不成军，riben人赢得溃不成军。”
……
不单单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还有龙文章报菜名一样的说出那些沦亡的国土，真的就让一众读者看得头皮发麻。
“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就这毛病，多少年来这是个被人钉死了的死穴，一打一个准儿。”
这里面的每一句话都让燕园的学子们看得热血沸腾，因为他们看见的是在绝境中展现了巨大的牺牲精神和坚定的抵抗意志。
毕竟那可是茅盾文学奖林有成获得者最新发表的小说啊！
就这样，那些学子们也知道了那些人，知道了神经质的龙文章，敏感聪明又颓废的孟烦了，磨磨叽叽又大情大性的迷龙，想得太多又有个壳子包着的虞啸卿，年轻有文化有理想的张立宪，还有郝兽医、不辣、蛇屁股、康丫、克虏伯、副师长唐基、打酱油来视察虞师的陈主任、一心相信少年中国的学生、虞啸卿身边的副官余智……
没错，就是头皮发麻！
“如果你们只有一条裤衩，为什么不用这条干死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我只想做事儿，我只想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那个样子。”
“国难当头，岂能坐视。”
然后也有人知道了这位假团长的来历，知道了《人间奇事》里面的第二个伏笔，他是管军需的中尉，从《人间奇事》里面和林奇就一同出现了的军需中尉。
……
燕园的谢舒华翻看着《十月》，她觉得自己看得不是故事，而是一场战争的记录，那样惨烈，那样真实，关键这样真实的战争并不是以往她所看过的所有抗战剧对于国军的败都是一笔带过或是直接从敌后游击开始，那些国军似乎都是一个样，要么就是只为升官发财的，要么是信仰坍塌的
从未有过如此鲜活的人，平凡的，普通的，真实的人，他们有打过仗，有杀过敌，却也怕死，也有逃兵。
林有成在解剖每一个角色，露出角色的灵魂，即便这些灵魂没有多高尚，多高贵，但是灵魂那样真实那样坦然地面对着一群不被自己也不被他人尊重的人，也许最后抱着信仰死去。
可就是这个疯了的骗子假团长，带着西岸的散兵回了东岸。
可是，谢舒华越往后越心痛，国军败是必然的，那样一群只为升官发财的战争分子是不配被称为军人的，人心不齐的军队不管装备多么精良也只是一盘散沙，而那群人最终只会称为炮灰。
关键燕园的学子可是非常清楚地知道林有成曾经说过在《人间奇事》的伏笔不止一个。
尤其是在燕园里面听了林有成文学讲座的那些学子，他们现在都很是惊喜和意外，因为他们没有想到林有成的最新小说会在《十月》杂志上发表。
完全不同的故事，但却是同样的震撼人心。
可是，现在还没有读者会知道炮灰团的最终归宿，也不知道团长龙文章的最终去处，因为读者们都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位团长，最后选择了——
开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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