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任何影响。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
理论上不会受beta影响的季博勋,越发用力地搂紧唯一的渴望。
窗外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季博勋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他躁动不安,盼望着得到信息素安抚。
被主人忽略的易感期来势汹汹,信息素瞬间淹没小小的卧室,收都收不住。
季博勋忍耐着几乎在血液中沸腾的信息素,放开了支今歌。
季博勋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难看,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想离开眷恋不已的床铺。
不想放手……
身体本能和理智互相拉扯。
Beta没有信息素,但凑得足够近,就能闻到支今歌的味道。
甜得让人心醉。
Alpha用来标记伴侣,随着易感期而冒头的犬齿很痒。
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委屈,他露出尖牙,却不能咬下去,也得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安抚。
Beta对这些毫无所觉,睡得十分沉,是轻易就能钳制的猎物。
脆弱,可怜,可爱。
委屈到愤怒的alpha牙尖抵上后颈,却没有找到腺体……
季博勋一口咬在自己的嘴唇上。
疼痛让他立马清醒,口腔内的铁锈味蔓延开来。季博勋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开,再用力翻了个身,把自己摔到床下。地板很凉,没有被子的房间很冷。
窗外还在下雨,滴答滴答。
一下下的,像是敲在季博勋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季博勋:嘿嘿嘿嘿嘿嘿嘿……
黎宏宇:支支,你不觉得这个半夜在床上偷笑的A很恐怖吗!
季博勋:你偷亲你心上人不高兴吗?哦,你没有心上人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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