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上台来。”
那个白袍人大喜,兴冲冲地穿过人群,便要上台,刚伸出腿,迈上第一节台阶,却被一只大手从身后抓住了肩膀,用力一扯,那个白袍人一个没站稳,“普通”一声摔倒在地,好半天,没爬起来。
那个拉扯的白袍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的台,立在叶不念的面前,粗声粗气地说道:“我的心中有一件不平事。你可能帮我做主?”
叶不念将对面的白袍人上下打量一番,笑眯眯地问道:“官爷,贵姓大名,如何称呼?”
“这话问得好没道理。身处寇家庄,自然姓寇。”那个白袍人大大咧咧地说道。
叶不念上前两步,凑到那个白袍人的身前,压低声音说道:“官爷,小人跟你讲,寇家庄的庄民大多穷困潦倒,身处社会的最底层,说话的语气要么卑微到了极点,要么偏激到了极点。不似官爷说话这般底气十足,浑厚傲慢——再者说来,寇家庄的庄民都穿草鞋,没有人似官爷这般脚上穿着一双靴子。”
那白袍人大惊,忙伸手拽了拽身上的白袍,遮掩脚上的官靴。
“官爷,混衙门口的?”叶不念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待怎样?”被识破身份的何捕头底气不足地问道。
叶不念笑吟吟地说道:“官爷,小人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有人去县衙门大老爷的面前,告了我的黑状。官爷奉命来寇家庄刺探虚实?”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何捕头惊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叶不念继续说道:“官爷,你要抓我吗?”
“你害死了两条人命。”何捕头硬着头皮说道。
“是台下的那些人干的,我并没有动手。”叶不念两手一摊。
“我把台下这群刁民统统抓起来。”何捕头怒道。
“随便。”叶不念的眼中写满了无所谓,压低声音说道:“偌大的一座望舒县,最不缺少的就是愚昧而凶残的贱民。你把他们都杀光了,明天,我又能召集一大堆人。”
“我……我把你这个罪魁祸首,抓进大牢。”何捕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官爷,我的手下,能从望舒县的各处捉人,不费吹灰之力。”叶不念淡淡地说道:“你信不信,你今日捉住了我,明日,你的老婆会被人剥光了衣服,倒挂在高楼之上。你的孩子,头颅会被丢进臭水沟中。官爷,你一个月的俸禄不会超过五两银子,为了这份微薄收入的差事,把一家人的性命丢掉,值得吗?”
“你……”何捕头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官爷,稍安勿躁。”叶不念乐呵呵地说道:“成年人之所以是成年人,就是懂得趋利避害。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这是聪明人该考虑的问题。官爷,我猜想,你冒着被识破身份的风险,闯上台来,一定是心中有不平事,难以释怀吧。”
“我……我是衙门的官差,你肯帮我吗?”何捕头试探性问道。
“官爷,你可知道,我们天理会聚会,为何统一穿白袍,蒙面吗?”叶不念问道。
“为何?”何捕头问道。
“统一的白袍,代表着公平。”叶不念一字一顿地说道。
“原来如此。”何捕头恍然大悟。
“说出你心中的不平事。”叶不念鼓励道。
请收藏:https://m.yundu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