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如此难以理解的牙齿。
这，谁家的形意拳会连牙齿都有要求？
“我的牙齿？”尤金啐出了满嘴的铁屑，“只是我经过长年累月锻炼后的结果，就像你们剑客会练剑，健身者会练肌肉而已，我只是稍稍的锻炼了一下牙齿。”
“？”玉置龙也瞪大了眼睛，他无法理解尤金所说的话了。
众所周知，肌肉可以锻炼，这是因为肌肉可以再生，通过反复的撕裂与再生，让肌肉变得更为强健。
而同理，其实骨骼也可以，很多拳击手就会不断的进行击打训练，让骨骼破损再生，以追求自己的拳头更加致命。
再细致一点，铁砂掌等功夫，则是让肌肤变得坚硬，这些确确实实都是可以通过训练达到的。
但是牙齿，牙齿这种东西可是在小时候换牙后只有那么唯一一次的。
牙齿，只能磨损，不可再生！
如果牙掉了，只能去补牙种牙。
锻炼牙齿，这比锻炼眼角膜还不可思议！
牙齿，要怎么锻炼？
“牙齿，要怎么锻炼？”尤金面色平静，“我知道现在你的脑袋里一定有这个问题。”
“但只要出现这个问题了，就代表着你的纯度还是不足。”
“你知道我们沙皇国的寡头、大资产家最喜欢在自传中如何描述自己发家致富吗？”
尤金的话题转变的太大，玉置龙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寡头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在沙皇国的前身红色国轰然倒塌后，一群投机倒把的人，或者是前政府的政府精英，通过各种手段窃取了国家和人民的资产，他们动辄身家几百上千亿，起家离不开极道血腥手段，把握着国家的媒体娱乐工业商业命脉，即使是在解体后的三十年，政府依然在头疼国内的大小寡头。
只是，这和尤金想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在书中都是这样形容自己的发家史——省吃俭用、勤俭节约、吃苦耐劳。”
说着说着，尤金严肃的脸上都不禁出现了笑容。
他知道自己正在讲一个笑话，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所以他自己也笑了出来。
“如果省吃俭用就能成为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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