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利刃想在她身体上留下伤痕，也是很难的。
在凌蘭看不到的高空某处，五号与九号正临空站在那里观战。
五号点头道：“不错，基础打的很好，九号，看起来你是用足了心思。”
九号眼角带笑，言语中有股自豪感：“嗯，凌蘭很用心也很争气。”
五号似笑非笑地瞅了九号一眼：“你很满意现在的她？她似乎还没到极限，九号，你还是心慈手软了，这可不像你。”
九号冷哼一声道：“我认为这种进度，对她最适合。”只是说完这句话后，九号的耳后悄悄染上一片晕红。
没办法，九号这话说的理不直气不壮，因为事实上最近几年，她的确没下狠手折磨凌蘭。
要知道学习空间的教学方法，是用极致残酷的手段，逼迫孩子爆发潜能告诉提升的。它让孩子们挑战自己的极限，无论是身体极限，还是意志力，又或者是其他方面。
这种残酷的教学方法，让每个进入学习空间的孩子，都承受不住这种无止尽的折磨，会崩溃地痛哭，会胆怯地选择逃避，更甚至失去信心大声求饶……这些都是孩子们必须要经历过的软弱阶段。
可凌蘭却是一个奇葩，她似乎早早树立了自己的目标（人家是两世成年人，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当然不会被这种教学方法吓倒的），所以，九号负责指导的这六年时间，无论多严苛的训练，不可理喻的课程，凌蘭都一一熬了过来，没叫过一声苦，流过一滴眼泪，这让心硬如铁的九号忍不住动容，心竟然变软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五号右手摸着下巴，嘴角的笑意更浓，也许就这是一号让他解封出现的原因，这孩子竟然能影响到九号，真的很有意思啊。
五号诡异的笑容让九号心中忍不住为凌蘭担忧，她开口警告道：“五号，别太过分了。”
九号太明白五号的变态程度，当初不知道有多少潜力无限的天才在他手上折翼，当然能熬出来的肯定是一枚绝世妖孽……虽然她从没见过五号成功过。
九号心情复杂地看着凌蘭，她不是不想让凌蘭成材，可是相比那种培养时期让人不寒而栗的折磨痛苦，她还是希望凌蘭能更轻松快乐一点……可是没有实力的人真的能轻松快乐吗？
九号像领悟了什么，猛然转身，背对着对五号说道：“等你训练完之后，再来找我。”
五号挑眉：“怎么，不继续跟着了？难道你不怕我将你心爱的弟子给玩废了？”要知道他们能来到这里，是因为九号的不放心。
九号此刻脸上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挣扎，她神情清冷地道：“一号做的对，我现在不适合做凌蘭的教官。不过，我相信，凌蘭一定会完成你的训练课程的。”
“对她这么有信心？”五号惊讶了，要知道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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