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洛锦书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说出完整的字音来。
谢不臣伸手掐住了洛锦书的脖子，温热的内力从手指流入洛锦书的身体，很快就把洛锦书的身体情况摸了个清楚。
“没有内疾。”谢不臣收手，垂眸，“你为什么说不出话了？”
洛锦书也不知道啊，她摇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谢不臣。
谢不臣叹了口气，认命的弯腰牵起洛锦书的手。
被谢不臣牵上手的瞬间，洛锦书冷的一个激灵。谢不臣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手很冷，刚想抽手却被洛锦书死死抓住。
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谢不臣任由洛锦书抓着他的手。
“你没有想跟我说的吗？”
洛锦书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能说话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她抓起谢不臣的手，手指在他手心中慢慢的写字。
［我与容华订婚，是为了以后的计划……］
她刚写到计划二字，谢不臣便冷冷出声，“你的计划？什么计划？”
［就是你成为宰相的计划啊。］
“所以你为了我能够成为宰相，就连你自己的婚姻都可以随便出卖吗？”谢不臣的话像是夹杂着冰渣子，每一句都冷的洛锦书心口发寒。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从最开始就是把这个计划强行按在我身上。”
“你有想过我真的想成为宰相吗？你觉得我走上这么一条路是真的喜欢吗？”
“你不觉得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吗？”
接二连三的逼问让洛锦书一时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她的手指还在谢不臣的掌心上，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好像……真的是这样。
她从最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就觉得谢不臣是务必成为宰相，因为任务如此，并且前世他也是成为权倾天下的宰相。
洛锦书一直以为……她是按照既定的结局去走，那么最开始就做好准备也无可厚非。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所有的计划，只等着自己带着谢不臣一点来点往前走。
可现在……谢不臣却问出这样的话。
她忽然有些惊慌失措。
“你并没有问过。”谢不臣弯腰，和瞪大眼睛的洛锦书平视，眼神平静的如同一口千年古潭，“其实最开始我并不拒绝这一切，可是如果你要是为了这个目的把自己的一切都算计进去，我怎么可能还坐视不理？”
洛锦书捏紧了另外一只手的指尖，拼命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谢不臣看出了她的唇形，“你也别推脱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渡劫。”
所有的解释卡在喉咙之中。
“如果你为了渡劫什么都愿意做，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了。”
洛锦书急得抓谢不臣的衣袖，［不是，你听我说……我最开始并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谢不臣冰冷的指尖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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