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
沈湛微微笑起来,原先激荡在心中的怒气在刹那消弭的一干二净。
若早知道她问得是这个问题,他又何至于跑去净房,想要借此机会让他想出个对策来。
见着沈湛久久不答,萧宜词心中也没几分把握,原先还扣在沈湛手背上的手指慢慢的松开,眸中的光彩也是一一黯淡。
“问我如何想的?”沈湛笑,将她的手抓紧了些,“那阿宁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且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先回答我,可好?”
萧宜词不满道:“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可以同我耍赖?”
“这可不叫耍赖,嗯?”沈湛将尾音拖长,低沉的笑声溢出,昏暗的床帐中,倒是多出几分引人遐想的暧昧。
萧宜词抵挡不了,沉默一阵后,便同他说道:“你想问我什么?”
“在那处村庄时,你为何宁愿舍了自己的命都要救我。”沈湛轻声问道,“据我对你的了解,阿宁你可不是一个,能舍己为人的人。”
这话沈湛说的不错,她的确不是个能舍己为人的性子。
而她救他,也不过是……萧宜词微微垂着眼睑:“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你若是能回答出来,那我的回答,你自然也能听见。”沈湛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出来,平日冷淡的声线中,此时暗含着一份紧张。
“你知不知道,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真的很累。”萧宜词有气无力的声音紧跟着沈湛的话响起。
沈湛自然是知道的,就连他自个是个什么性子,他也是一清二楚。
只是他,不愿服输。
“我知道。”沈湛点点头。
萧宜词叹了口气,将脸埋在了他的身前:“阿湛。”
“嗯。”沈湛立马回应了一声。
“若是我说……”话到一半,萧宜词突然就住了嘴,转而道,“我不愿装傻,也想给自己求个答案,其余的话都不必再说,阿湛,我只问你一句。”
“你可愿——同我喝一杯合卺酒。”
“喝了之后,我们便是夫妻,真真正正的夫妻。”
沈湛将头抵在她的额上,轻笑:“求之不得。”
——
长夜漫漫。
翌日醒来,萧宜词翻身跃过沈湛下榻时,猝不及防的就被沈湛给捉住了手,她整个人没有防备,被沈湛用被褥一裹,重新拥入怀中。
萧宜词用稍微还可以活动的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别闹。
昨儿他们两人将这些日子的藏在掖在心底的事说开后,整个人自然是要轻松不少的,本来沈湛想趁热打铁将合卺酒喝了后,就将名分给定下来的。
谁知,他们屋中竟然没酒,就连整个府邸中,也找不出半壶酒来。
沈湛也只能败兴而归,恹恹的抱着萧宜词睡了一夜。
“再睡会儿?”沈湛抱着人,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问道。
萧宜词无奈的摇头:“今儿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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