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确定好了以后,才能做那种事。
这些话陆崇没给宁柏说。
陆崇只威胁的说:“昨晚上,你一会粘人,一会鬼畜,霸总和小娇妻模式切换来切换去,下次你再碰酒,喝醉了别来我家住,睡天桥底下吧你。”
听陆崇这么一说,宁柏像是想通了什么,恍然间笑了一声,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醉酒以后会这样吗?”
陆崇:“我哪知道?”
宁柏说:“知道无我和自我吗?”
陆崇:“……?”
听着好深奥。
不懂。
“自我是人格的一种体现,无我就是要勇于放下这些东西。”宁柏静静看着他,解释道:“人一般醉酒会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可能我平常太过于压抑,把自我给藏得很深,虚伪化的表我越来越突出,这就像是拥有两种人格,一个最是柔弱,一个刚毅难折。”
其实他想说。
时间太久了,他快把自己生来就具有的模样给忘了。
日复一日的套着虚伪厚重的皮囊。
最后,他的灵和肉就与这个皮囊长在了一起。
话说的复杂难懂,可陆崇还是从字里行间窥见了本意,他胸口一片生疼,沉声道:“你以后有人疼,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我面前没必要装。”
宁柏鼻子有点酸,可胸口却是一阵暖:“好。”
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
失去的不会再回来,还好,也庆幸,他在最好的年龄,遇见了对的人,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无与伦比的宝藏。
——
中午两个人在楼下吃了点饭,宁柏想回家换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跟陆崇告了别,转身进了地铁站。
一辆地铁驶过,穿堂而来的风,猎猎迎面而过。
穿梭在大厅里的是南来北往的人。
宁柏进入地铁。
没想到在这一节车厢碰见了熟人。
“宁柏,你怎么在这儿?”
男生瘦高,头发蜷曲,有段时间没见了,他似乎又抽条了一些。
身边坐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
女人开口问:“阿延,你同学啊?”
时延拉着手环:“对啊,我之前在灿高的同学,我们两个在一个宿舍。”
顿时女人的眼睛亮了亮,笑道:“你就是借给时延抑制剂的同学吧,我们阿延都给我说了。“
宁柏轻声说:“是,阿姨。“
女人又埋怨似的看了一眼时延:“你说说你也是,那晚你出了事,祁鹤不跟你一个宿舍的吗,你让他先给你暂时标记一下,你也就不用从灿高退学了,在同一个学校,人家祁鹤还能给你补补课,有他看着你,我也放心。”
时延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妈——”
女人叹了口气:“你有空把祁鹤叫咱们家吃个饭吧,每次都是我跟他妈逛街,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时延皱眉,像是对这个话题很不感兴趣:“知道了,完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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