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要看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
飞机升上半空，撞进一团气旋，机身震动着剧烈颠簸起来。
原本蜷在方明山怀中的白雾一个激灵。
就像是一只被吓到的猫，他突然睁开眼，手却下意识往腰间摸去。意识还不清醒，下意识就想去掏出枪，保护他的长官。
但腰间空无一物，手背却被人一把按住。
他猛然抬头，脸色惨白，鼻尖上都是冷汗。方明山一手按住他的手背，另一手轻轻替他顺着气，仿佛安抚炸毛的猫咪。
“吓到你了？”
白雾两眼似乎失了焦距。机舱里，他胸膛起伏着，嘴唇都有些苍白。
“没事的，不用紧张。不是敌袭，是飞机起飞了。”
白雾点点头，眯着一双猫眼，又仄仄趴回方明山膝盖上。似乎方才真的被吓得够呛，心脏都不堪重负了似的。
“白雾怎么安排？跟我回去，还是跟你回首府？”
宁致远问了一句。白雾转过头，眯着眼，话里带刺。
“看来宁总很舍不得我啊。不愿意让我回去？我可不跟你走，万一带我吃去吃饭也把我丢在路边怎么办。我娇生惯养细皮嫩肉，自己可走不回别墅去。”
方明山微不可查地蹙了眉头。
“白雾，你继续休息吧。别说了。”
“干嘛不说？我知道宁总玩腻了林鹿，才找了我。然后，宁总就把林鹿像垃圾一样丢掉了——宁总，林鹿跟了宁总六年，我才跟了你六周。
跟了你六年的，你都能直接从公寓赶出去；只跟了你六周的，你赶我出去的时候看，不会还要我把这几个月别墅房租给付了吧？
呀，想到这个，我觉得好怕怕。宁总，你不会是这么负心薄幸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坏人吧？”
“白雾，够了。”
方明山淡淡一句，白雾便住了口。可他还是哼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
看样子，是真的对宁致远意见很大。
在外人面前，白雾真的又嗲又贱，仿佛黏在宁致远身上的小白莲。搂胳膊抱腰坐大腿，怎么亲昵怎么来。偏偏宁致远这样的冷面暴君，对他却很纵容，随便他做什么都不会被骂。
久而久之，就传出宁致远就喜欢这种能倒贴的妖艳**的传闻来。也有动了心思的人有样学样，也跟着往上贴。可各个都吃了闷亏，没一个占到便宜的。
这样一来，白雾的名声就更加响亮了。毕竟，能攻克宁总这样的冰山，哪能是一般人？。
可没人知道，私底下的白雾，别说倒贴宁致远，简直多看一眼都嫌弃。像是只心怀不满的猫，逮着机会就要挠上一爪子。
宁致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白雾。
但毕竟白雾是方明山的人，是为了替他们两个传递消息才到了这边。小不忍则乱大谋，白雾再放肆，他也只能一笑置之。
何况，第一次见到方明山，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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