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自己是理智的,而理智也不够理智,但凡接触到狂乱的自己,他的意识就在这两种状态中交错。
昭擎用力地钳住彭梁容的口舌,生怕他把自己咬坏。
手指关节苍白而冰冷,像是玉石一样,彭梁容重重地咬下去,没咬动。他眼里瞬间又冒上眼泪,这回是委屈的,他的牙齿被磕了一下,疼得他直皱眉。
两个娇都在皱眉,只是一个形象还行,脸色冷森,状若淡定;另一个则抽噎着,老大一人全无形象地靠在门上,门外是兄长的疾呼,他们充耳不闻。
昭擎早就用戒指许了愿望,试图让另一个自己恢复正常。
合理的愿望需要时间,他耐心等待了片刻,彭梁容慢慢地闭上了眼。
“砰”地一声。门外是兄长的大喊:“阿容,你人让开,,我找到钥匙了。”
昭擎立刻错开,把彭梁容让出来。
门开启的时候,青年直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房间里除了他一人外,再无其他。
彭长海心若火烤,扑上前去将他扶起。
他紧紧闭着眼,呼吸缓缓,眼睫湿润,皮肤灼热。
医生上前试探体温,做最基础的检查,彭长海心急如焚地看着医生做完全套,焦虑迫切地问:“我弟弟他……”
“具体还要做抽血化验,之前喝的酒杯还在吗,需要检测一下其中成分。”
宁隋在门外:“我已经找人保管好那一只酒杯了。”
彭长海顾不上道谢,他担忧地看向彭梁容,紧紧握着拳头,在医生告知他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沉睡机制起作用后,他才松了口气。
“我绝对不会放过下药的人。”彭长海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彭梁容,拿了手机打电话,他不知道是和谁说了几句什么,没过几分钟,彭长云就匆匆上来了。
见到沉睡中的彭梁容,他又惊又怒:“居然敢在我的场子上给我弟弟下药?”
两个兄长面色阴沉难看,门口的宁隋注意到室内彭梁容似乎皱了皱眉,额头的水珠滚落到眼角,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他动了动唇,向彭长云彭长海道:“两位,需要我帮忙吗?”
彭长云这次注意到门口的宁隋。
他虎目扫过,胸臆难平,面上却挤出笑容来:“谢谢宁少,还特意把我弟弟亲自送上来。”
“也是他机警,喝了之后察觉不对就想找我帮忙,我没做什么。”宁隋这样道。
彭长云嗯了一声,“还好没出大事。”
剑眉轻抬,彭长云对彭长海说了几句话,转而行色匆匆往楼下去。
宁隋问:“彭大少这是去哪?”
彭长海:“去看看监控。”
两个兄长脸上的狠色如出一辙:“倒要叫那个下药的人知道,彭家人是惹不起的。”
胆敢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给他弟弟下药。
彭长海脸颊腮紧,他踱步到床边,轻轻抚了抚弟弟满是大汗的脸,又看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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