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总成绩排行的，要不然就是周边城市的学生，初赛不跟清水市一起考，所以才不认识华锦。
不过，即使不跟清水市一起考，他们也知道双科满分的变态。
“我的天啊，双科都满分，这真的是从来没有参加过竞赛的人吗？”
“她确实从来没有参加过竞赛。”
这题谢子墨有权回答，“今年的竞赛她都不想参加，还是洪老师威逼利诱下，华锦才报名的。”
“洪老师，洪天明老师？”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叹声。
能被洪天明赏识，而且还逼着去报名竞赛，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殊荣。
正想继续讨论的时候，轮到他们的考场进考场了，于是只能暂别，互相道一声加油后分头离开。
差不多同一时间，贺凌的顶层公寓内。
李特助被贺凌叫了过来，商量该给华锦买什么礼物。
“蛋糕？首饰？化妆品？这都是女人最喜欢的。”
李特助不愧是有老婆的人，事实证明，他的老婆确实是当时追求到手的，而不是从天而降的，他清楚的知道女人究竟拿到什么样的礼物才最开心。
贺凌想要的却不是这样的答案。
“那样的礼物，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她会不会发现我想追求她。”
贺凌抱着手臂站在落地窗前，比明星还精致的五官此时写满了纠结。
指挥几十亿的并购案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却在要送华锦什么样的礼物上犯了难。
“既然华小姐参加的是竞赛，那她一定就想要拿到名次。贺总，要不然你给她花钱买个名次吧，是不是华小姐会很开心？”
贺凌转过身，认真地摇了摇头，“首先，华锦她不用我买名次，她自己就能考到，其次，这件事是违法的，你的主意真的是烂透了，我刚刚就不应该叫你来的。”
李特助：......
这怪谁？
哪里有人要送礼物，又怕人家看出自己的心思的？这么纠结的要求，也只有纠结的贺总才能想的出来了。
“你先回去吧，M洲那边的事情你跟进一下，有任何风吹草动，找我汇报。”
李特助原本吐槽的脸在听到M洲的事情后顿时严肃了下来，“是，老大。”
甚至在回答的时候，换了一种称呼，跟卢岩他们一样的称呼......
贺凌重新转身看向了落地窗外，落地窗外，万幢高楼从他的角度看去都仿佛臣服在他的脚下，听着李特助离开时的脚步声，贺凌重新陷入了沉思。
送礼物，该送什么才好呢......
一个多小时后，数学竞赛复赛结束。
距离物理的复赛还有两个多小时，考场距离家那边还有一定距离，华锦不打算回家折腾，想直接找个路边的餐馆解决中午饭。
然而，在她走出考场的时候，却看见了人群中那个冷着脸站在许多家长中间的男人。
华锦疑惑地开口，“贺凌？”
来人果然是贺凌，他也在几乎同时看见了华锦，直接越过人群朝着华锦的方向走来。
他走出人群，华锦这才看见在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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