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眼角的泪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解释道：
“不怕上神笑话，我在下界有个女儿，还有个相公，可惜相公失踪了。”
男子犹豫许久，开口安慰道：“你既已飞升上界，自当清心寡欲，一心修炼。”
“清心寡欲？”
何缈听到这四个字，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的笑意。募地将手臂往书桌上一撑，干脆地坐在了桌上，半个身子探到了他面前。
渊清上神没有丝毫提防，直面上了这张容貌姣好的脸，女子艳丽的五官近在眼前，美艳绝伦。
连她那扇子般的睫毛，都根根清晰可见。
一双眼眸好似秋波盈盈，眼角微红，媚眼如丝，饱含爱意地盯着他。
满眼的肆无忌惮。
他的心不自觉漏了一拍。
“上神，我想诱你下红尘。”
女子俯身在他耳畔轻唤一声，温热的气息全部都喷在他耳根子上。
随即朱唇轻启，叼住了他的嘴唇。
渊清上神只觉耳朵嗡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女子的温热，好似艳丽的牡丹一般的芬芳。不知为何，他还隐隐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
想到女子方才胸脯似乎还鼓鼓的，渊清上神脸一红，慌乱地连连退后几步。
一个不提防，他撞到了身后书架上摆放的器物。一件青铜摆件募地掉落在地，在昏暗寂静的夜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了？”屋外的桑棋听到有动静，忙出声问道。
等到她入内，何缈已经乖乖地站在了原地，手持砚台，似乎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渊清上神自在天界几万年来，从来不曾有这么尴尬过。
当下只俯身捡起地上的青铜摆件，背过身子，搁置在了书架上。
等到他再回头，书房内已经空无一人。
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竟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次见到了吧？”院中，桑棋领着何缈往回走去，有些无奈道。
何缈安静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话。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夜已深，天界的星光璀璨无比。
何缈静静地摸出自己怀中装有师父魂魄的龙角，只淡淡地问道：
“是不是所有下界飞升之人，都在右台辅那里有记载？”
“当然。”桑棋点头应道。
“那就好。”
何缈再次爱惜地擦拭着自己手中的龙角，龙角触之微凉，她端详了许久，才将龙角搁了回去。
她已经做好了自己的决定。
何缈走后，书房内的渊清上神脑中却闪过无数的问题：方才的女子是谁？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的相公又是谁？
渊清上神那颗本是古井无波、沉寂了几万年的心，瞬间掀起了波涛骇浪。
犹豫再三，他决定打坐一会，让自己静下心来。
沉香袅袅中，他闭上眼，不知为何，思绪竟不自觉地飘了出去，脑中闪过了许久之前没有出现过的画面。
巍峨的山门、手持桃木剑的女子、黄色面纱的女子、一双好似寒光的眼眸、笑靥如花的女子、一脸绝望的女子、一脸娇羞的女子，还有二人的耳鬓厮磨......
“缈缈，我颛孙渊向着天道发誓，生生世世，我绝不负你。我若有负何缈，便是欺天。欺天之罪，罪无可赦，身死道消，六界除名，永无轮回.......”
缈缈是谁？又是谁曾发下如此恶毒的誓言？为何他会觉得如此熟悉？
募地，渊清上神睁开眼来，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中，天已破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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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鸡作者，写不动了，写完一章就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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