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补色的事宜。
一时间,店内变得格外安静,唯有空调声在呼呼作响。
“在想什么?”江砚开口打破平静,低沉的语调掺杂着细微的温柔。
颜杳回过神,抬步走至江砚身边,在还差一步路的距离时,手就被他给拽在了掌心里。
十指相扣,江砚举起牵着她的手,在那微凉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自昨晚后,男人便时不时会有这些小动作,比先前恋爱时要肆意许多。
也要可爱许多。
“冷吗,我让他把空调打高点?”颜杳说着,另一手落在男人的后脑勺,富有节奏地顺着。
“我不冷。”江砚开口,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拽着颜杳的手又紧了些,“是触景生情了?”
颜杳低头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心下明了他是又打翻了心里那坛陈年旧醋,顺着他头发的手转而曲起食指,轻轻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两下。
“够了啊,多少年前的旧账了,还提?那我谈过这么多段,你是准备一个个醋过来不成?”
江砚嘴角微抿,心下知道去计较那些过往没什么意义,只是他太过在意颜杳,也明白以颜杳曾经的情史,足足够他喝上好几壶。纵使是这样,他还是不知好歹,不愿收敛。
抬手圈上颜杳的腰肢,将额头抵在她的小腹上,依恋地轻蹭着……
没关系,剩下的日子,都只会是他的。
几分钟后,老板从内间走了出来,顺带又打开了店里的音响,放了首歌,是张国荣唱的千千阙歌。
富有磁性的嗓音混着娓娓道来的唱法,将一切都称得恰到好处。
大叔纹身的时候总喜欢听点音乐,颜杳对此还有些印象,只是没想到那会儿放的歌曲,十年过去了竟依旧是这么几首。
在某些方面,老板也是个长情的人。
‘yanyao’这一名字被保存得很好,好到老板在补色时都要忍不住夸上两句。
只是终究十年过去了,补色时也相当于是将纹身重新纹上一遍。
颜杳知道,纹身是疼的,受了几个小时的痛在身体上烙下些印记,总该是为了些什么。
为了美,为了酷,亦或是为了纪念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那个时候想得很肤浅,纯粹不过是因为前两者,但江砚却不一样。
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的意义究竟是如何,颜杳现在是明白了,或许也能隐隐知晓少年时的江砚究竟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来到的这儿。
一定很疼吧,比她纹身时要疼上千百倍才是。
……
一个小时后,大叔直起了脊背,松了松酸胀的肌肉。
“行了,最近这段时间别碰水,待会儿药给你,每天记得擦。”
老板说着,刚准备从凳子上站起来时,却又突然听一旁的颜杳开口:“我想纹个身,今天能做吗?”
江砚正要穿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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