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信社会主义科学的唯物者,但在某种方面居然意外地传统。
颜杳从不知道,原来过除夕竟是有这般多的习俗,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在江母和江砚的‘教导’下一道贴了春联和窗花,还跟着祭了祖,忙忙活活了半天觉得稀奇又有趣。
她想,原来除夕是这么过的。
小时候,陪她过年的只有一顿保姆提前做好的饭,和一栋空旷无人的别墅。
长大后,陪她过年的变成了一瓶烈酒和一包香烟。
但今年不一样,有伯父伯母,还有江砚。
年夜饭是江母和江砚一并下厨的,烧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任他们四个也吃不完。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而四人围坐在餐桌旁,饭菜上腾腾的热气蒸得人两颊微红,都泛起了浅浅的笑意。
自上次被江伯母请到江宅后,颜杳便成了江家的常客,餐桌上总会多一双碗筷,久而久之也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除夕夜每个人都兴致高涨,江老教授破天荒地提出要小酌两杯,让江母掏出了自己的珍藏多年的好酒,硬是要拉着颜杳比酒量。
江母见此,一边吐槽着自家老公‘不要脸’,可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是无声的纵容。
颜杳已经很少碰酒了,被江伯父这么一说,心里也痒痒。
不过好在江砚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大过年的不能扰了氛围,因而在颜杳递去征求的眼神时也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稍微喝一些。
只是一旦喝开了之后,再想停下就没那么简单了。
江伯父平日里极少沾酒,听说颜杳酒量极好,这才忍不住生了‘攀比’之心,但没两杯就已是晕乎乎的模样,反观颜杳竟是半点醉意都没有。
颜杳的酒量不是瞎说的,江伯父见此着实心有不甘,又怂恿着自家儿子一同‘对付’颜杳。
江砚对喝酒没什么兴趣,但在对上颜杳微亮的眼睛时,却是被她眼底的那抹挑衅给激起了两分斗志,随之也接连灌了两杯,没过多久,这餐桌上便是又多了一个醉鬼。
容曼婉自是清楚自家老公和儿子的酒量,见两个大男人喝酒还比不过一个姑娘,嘴里嫌弃的话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
江家父子在餐桌上败了阵,均是一副两颊绯红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模样,自是没法再守岁。
颜杳和江母一人一个将他们都带进了卧室,下楼时四目相对,相笑无言。
“小杳啊,这可让你见笑了。”容曼婉说着,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残局,一边笑道:“两大男人和你一姑娘家比酒量,真是不害臊,才喝了几杯就醉成那样,也太不像话了些。”
颜杳快步上前帮着江母一道收拾,回忆起了餐桌上比酒时的场景,是从未感受过的温馨。
“伯母说笑了,只是我酒量比较好而已。”
“你可别帮他们爷俩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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