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行!她得把消息传出去,让他们做好备战。
“爱维,我还有点事,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慕莎急匆匆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这么晚了,慕莎往部落门口那边去干嘛?
爱维咬咬牙,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谁呀?”郁温坐在床上,语气熟稔的仿佛在跟一个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人说话。
“慕莎和一个雌性”,萨尔将手上的包裹放到他身前,又端了一盆清水过来,翻身仰躺在床上:“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郁温一愣,这才想起男人身上也是有伤的。只是对方表现得太淡然,他下意识就忽略了。
猛的坐起,低头去看男人的腹部,狰狞的伤口上血液已经凝固泛紫。
“你怎么不说啊”郁温自责的碰了碰伤口周围。
“没事”,萨尔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对方指尖触上自己肌肤的感觉。
郁温一言不发的拿起兽皮,沾湿后小心翼翼去擦伤口上面的污血,剔下上面细小的石砾。
男人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上那双手的主人有多么轻柔,他心中一动,故意“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力气太大了吗,我再轻一点”郁温如临大敌,恨不得手里的兽皮变得跟羽毛一样轻飘飘。
擦洗完伤口就是上药,郁温打开包裹,在里面挑挑拣拣之余问男人:
“这药是慕莎送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萨尔微微睁开眼睛,“应该不会,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拿着有问题的药送人,身边还自带入证,可不是没脑子么?
系统也适时出声:【宿主放心,我扫描过都没有问题。】
郁温循着原主的记忆,拿出一小包药粉,细心洒上男人的伤口。
一边洒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大有对方一说疼就停下来的驾驶。
萨尔被他这样小心对待很是受用的同时,又有些好笑,这是觉得自己有多弱不禁风?
细细上好药,一屋两个大男人忽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萨尔看着近在咫尺、坐在自家床上的人,脑子忽然清醒起来。
作为两个雄性,他和郁温是不是亲近的有些过分了?
男人表情变换,最后又归于平静。躺在床上闭眼道:“东西放旁边,睡吧。”
再等等,等郁温伤好了,就让他回去。
“嗯”,郁温将包裹放在床边,翻身躺在男人身边。
彼此的呼吸声近在耳畔,郁温忍不住往男人那边靠了靠。
兽人的感官极其敏锐,即使是在黑暗中萨尔也清楚的发现他的小动作:“冷?”
“嗯,有点”,郁温违心的应声,踢开兽皮再次往男人身边凑去。
萨尔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他的动作。郁温蹭到离男人很近的地方,几乎只要一方动一下,就肌肤两贴。可他没再动,反倒是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萨尔轻巧的侧过身,在黑暗中打量着这个他从小就认识的雄性兽人。
似乎自从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他对郁温的态度就越来越奇怪。
总想往他身边凑,看到他跟别人亲近会不舒服,会担心他受伤
萨尔闭上眼睛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他似乎有病,不然怎么会觉得跟一个雄性过一辈子也不错?
从来没有两只雄性兽人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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