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与某无干啊!”
张郃生怕被沮授清算,连忙辩解道。
情急之下,竟然连称呼都换成了属下。
沮授冷笑一声,不依不饶道:“呵,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对潘将军心生不满,这才与泰山贼勾结,用此计陷害潘将军!”
他沮公与是什么意思!
要陷害某?
这番话,听得张郃浑身发冷,宛若落到了冰窖里一般。
“军师,属下冤枉啊!”
张郃急忙抱拳道:“某对潘将军之钦佩,可昭日月,如何会害他,还请军师明鉴!”
本来潘凤若是死了,军中最高级的将领,便是身为军司马的张郃。
沮授虽是军师,但这个职位弹性很大。
主将若肯听你的,你便是一人之下,主将不喜欢你,那你可能连一个小卒也使唤不动。
所以潘凤死后,冀州军理应由张郃统率。
而沮授这一番落井下石,直接把张郃吓得半死,半点夺权之心也生不出来。
见火候差不多了,沮授便面带疑惑道:“张俊乂,潘将军真的不是你故意害死的?”
“当然不是,军师可不能冤枉属下!”
眼见有说清楚的可能,张郃更急卖力的解释着。
“即便如此,某也未敢轻信,毕竟潘将军是因你之计而亡。”沮授冷笑道,“除非,你肯统兵北上,追击泰山贼,那某便相信你没有与泰山贼勾结,谋害潘将军!”
此言一出,张郃马上对沮授抱拳道:“听凭军师吩咐!”
到了这时候,张郃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来。毕竟沮授说得也不算错,潘凤的确是因为采纳了自己的计策,才有兵败身亡的结果。
想不通,那就不再去想,反正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就好。
沮授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亲手扶住了张郃,温言宽慰道:“俊乂,不是某非要怀疑你,只是此事太过巧合。方才见你神色坦然,某方知你问心无愧。既如此,咱们便引军向北,为潘将军报仇如何?”
大棒抡起,却没砸到身上,但已经把张郃吓到了。
现在,正是该给甜枣的时候。
果然,听了沮授的话,张郃满脸感动道:“军师高义,属下佩服!”
沮授继续开口道:“这伙泰山贼虽然杀了潘将军,但也跑不远,最终还是要往广宗城而去。就请俊乂率军一路追击,如何?”
“遵命!”
张郃一抱拳应道,显然已经唯沮授马首是瞻。
身后不远处,一直没怎么露面的审配走了过来,到沮授身边时,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公与,好手段!”
“正南过誉了。”
沮授轻声回道,目光却看向了远方。
林子初,某来了……
希望广宗城的贼子不要败得太快,让我有机会与你林子初一较高下。
随着张郃一声令下,冀州军一路向北,直奔广宗城而去。
……
“什么?昨晚被某一枪刺死的,正是冀州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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