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酒醉(H)_容旦(古言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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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绝一直站在幔帐外没动,从她一开始飘飘然的样子就看出她喝了酒。他似乎并无感到意外,抬手掀着幔帐,双眸紧紧锁着她,听她口中念念不停,他眼里划过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四处乱找。

  她找了一圈,在床头的桌案上找到了,傻笑了下,拿起转身想给林绝,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摔了。

  林绝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皱眉抱起她。

  她揉着膝盖,摔得好疼,抬眸看向林绝,眼前的人恍惚变成了李雾的模样。

  她高兴地抬臂揽住他的脖颈,也不管疼不疼了,“啊,哥哥你来了!”林绝身子一僵,他低下头,倏然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想你了。”

  林绝凝视着她嫣然的笑脸,听她絮絮叨叨说起林府的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容旦醉醺醺地坐在他怀里,不肯放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她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直起身,她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回了自己身上。

  美目含羞看着他,眼珠转动,欲语还休,微张红唇,露出了白亮的贝齿,她无意识抿了抿唇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自己的红唇,沾上盈盈水光的唇瓣,勾引他一亲芳泽。

  “哥哥,你不亲我吗?”容旦娇声呢喃,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他吻得激烈,毫无章法,容旦学着男人平日里吻她的样子回吻,舌尖舔过他的一颗颗牙齿,去吮他的舌尖,与大舌纠缠,全然变成了她在主导,时不时挺身去蹭着他的胸膛,溢出曼妙的呻吟。

  林绝半睁开眼,深陷情欲的眼灼灼看着她,慢慢地,他拿回了主权,将她所做的全数还了回去。

  津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颔湿了白颈,她不停咽下口中津水,双腿蜷起夹着腿心,躲着他的唇,娇喘吁吁问,“哥哥是不是不想我了?都不摸摸我了。”

  林绝嗓音暗哑,极低地说了一个字。

  “想。”

  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打转,慢慢往上,从交叉的领口伸入,滚烫的掌心触上她滑嫩的肌肤,她弓身吟哦,林绝的手僵住了,容旦却将自己的胸往他手里送去,想他揉。

  挺立的红果刮过他的掌心,酥痒从手心漫到了骨子里,感受到手下绵软,他失控地握住揉弄,容旦吃痛地娇呼一声,可身体却好像很喜欢,绸裤越来越湿了。

  两团酥乳在男人掌心被揉捏,她高高低低吟哦,回一只手伸进绸裤,捏捏按按却止不住蔓延的瘙痒,吐出他的舌头,难受道:“哥哥...我不舒服。”

  寝衣领口滑落到她的手臂,满是指印的雪乳坦露,衣摆也已迭在小腹处,绸裤褪下一半,露出了红嫩花核,湿漉漉的。

  已是深秋,他额头背脊全是汗水,男根硬胀得疼痛,他眸光暗了暗,不再故意压着声音,哑声问道:“想我做什么?”

  容旦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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