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
中年人闻言慌忙半跪在了地上,告饶道:“城王息怒,河粮缩减非是属下之过,而是...而是...”
木洪见此皱起了眉头:
“吞吞吐吐,是何因由还不速速道来。”
“是,是。”
中年人急忙应了几声,不敢再做隐瞒,快速开口道:
“上一任辐城王喜好珍宝,很多青木众投其所好,纷纷以珠宝代替耕役,致使诸多沃壤荒废,因此才有今日河粮之缺,实非属下之过,还望城王明鉴...”
“故作推诿!”
木洪冷哼一声,神色渐渐转冷:
“上一任辐城王固然要承担大半过错,但是你也难辞其咎,你贵为河粮官,不仅有辅办河粮事务之权,本身更有监察之责,可是你却毫无作为,任由沃壤荒废,本王甚至怀疑你贪腐成性,和上一任辐城王本就蛇鼠一窝。”
“冤枉啊~城王~属下冤枉啊~”
河粮官闻言身体顿时一哆嗦,急忙声嘶力竭地呼喊了起来。
木洪理也不理,起身大喝一声:
“辐城客何在?”
“踏~踏~”
在院门侍立的几位辐城客立即推开了院门,手握刀柄,迅速来到近前:
“拜见辐城王!”
木洪轻轻点头,望着河粮官渐渐眯起了双眼:
“你家世代耕役,财帛自然有数,今日搜寻,若是不足万枚青木币,便可继续做你的河粮官,若是超过万枚...”
声音一顿,随后背过身去,寒声道:
“河祭之期将近,你便是那最后一位河祭之民!”
“完了~”
河粮官闻言嘴巴一哆嗦,双眼顿时翻白,肥胖的身躯扑通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木洪摆了摆手:
“压入青木牢,等候发落!”
“是!”
两位辐城客恭敬应了一声,架起河粮官踏出了院门。
木洪转过身来,望着剩余的两位辐城客,沉声道:
“传我王令!”
“令,即刻抄没上一任辐城王和河粮官私产,将查获珍宝尽皆退还青木众,下一季,责令行贿者耕役翻倍...”
“令,即刻打捞青木湖中,前几日死去的鱼虾,熏制完成后,补足余粮...”
“令,即刻赶制舟筏,河祭之期提前,不可丝毫懈怠...”
“令,即刻通报族老殿,族老殿内有人同流合污,令其自查自纠...”
“令,即刻...”
商蝣站在房门外,望着正在庭院中处理事务的木洪,暗自点了点头,随后双目闪了闪抬脚走了过去。
木洪望着走来的商蝣,神色疲惫地对着辐城客摆了摆手:
“就这些了,即刻通报,不得有误!”
“是,辐城王!”
辐城客恭敬地应了一声,又对着走近的商蝣行了一礼,快速踏出了院门。
“阿游,是不是青儿醒了?”
见到辐城客离开,木洪连忙询问了一句。
“还没。”
商蝣轻轻摇了摇头,出声安慰道:“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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