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含蓄。
以前卫明溪感情上，不算敏感。但是从容羽歌感情上步步进，以及昨日和早上，容羽歌和凝月之间争锋相对，卫明溪对江凝月的心意，隐约有些察觉了。
“我有些，想对说。”江凝月见自己从来没有肆无忌惮的盯着卫明溪看，有些不好意思，她收回视线，鼓起勇对卫明溪说道。
卫明溪轻轻点头，让江凝月跟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帮擦头发。”江凝月见卫明溪还擦湿头发，想接过卫明溪手中的巾。
“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卫明溪并没有把巾递给江凝月，而是继续擦头。
“和我还是见外啊？”江凝月压心头的失落，故作随意的问道。
“不是见外，就是觉得小情没有必要麻烦别。”卫明溪说道。
“如果我乐意被麻烦呢？”江凝月盯着卫明溪，目光灼灼的问道，第一次她把自己感情和企图都写了眼睛，毫无遮掩。
卫明溪看向江凝月，怔了一，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得到证实时，感觉还是有些不同。
江凝月见卫明溪怔住了，她知道那聪慧卫明溪一定是什都明白了，于是准备一鼓作继续表白。
“卫明溪，我一直都喜欢，不，甚至是爱，我已经喜欢很久很久了。”江凝月看着卫明溪眼睛，写满了炽热、真挚、期待、忐忑、以及小心翼翼。
是一颗同样炽热且纯粹的心，卫明溪发现自己很不忍心，并一刻，她想到了容羽歌。她发现，对于同样捧到自己跟前的两颗心，自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己的不忍心，就已经打算拒绝她了，因为只有拒绝才会觉得不忍心，种拒绝，卫明溪清楚将会是明确的，不留余地的。可自己对容羽歌的拒绝，从一开始就没有那决绝，自己一直把年龄差距作为首要考虑的因素，觉得她小了，不适合自己，不适合只是年龄，抗拒却从来不是容羽歌，不然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靠近自己，更像是可耻的欲拒还迎。
没有对比，卫明溪或许还看不清自己的心，一对比之后，答案一子就清晰了起来，想自欺欺都变得很难。
江凝月眼里的期待一点暗淡了来，许久她都没等来卫明溪答案，只等来了卫明溪眼里的不忍心和为难。
“不能是我吗？”江凝月语艰难的问道。
卫明溪已经看到江凝月，十分不忍心。卫明溪知道如果自己只是空虚寂寞想谈一场恋爱，凝月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她们肯定会合适的，不管是年龄，身份还是其他，肯定会有一定的契合度的，不用背负什。
为此，卫明溪想给予自己和江凝月一丝的侥幸。
“或许可以试试亲吻我的耳朵。”卫明溪心想，如果自己的身体会对凝月有感觉的，或许自己的感觉不一定就是对的。
江凝月听卫明溪说后，她看向了卫明溪，原来卫明溪和容羽歌已经做过亲密的情了，所以卫明溪说，她把容羽歌当作晚辈，都是假的吗？江凝月想到卫明溪和容羽歌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就更是心如刀割。
“算了，当我没说吧。”卫明溪被江凝月看得有些不自，马上否决了自己刚才的提议。
可是江凝月知道，已经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或许是最后一次可以样亲近她，她不能放掉最后一次机会，她的唇有些颤抖的朝卫明溪靠近，心跳如雷。
卫明溪感觉江凝月越来越近，她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她的紧张不是因为江凝月的靠近，她紧张的是即将得到验证的结果，那她不愿意接受，却可能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房间异常的安静，安静得只有心跳声。
终于江凝月那微微颤抖的唇，轻轻的贴上卫明溪的耳朵，轻轻的，像一片落叶，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
“凝月，对不起。”片刻之后，卫明溪拉开了自己和江凝月之间的距离，对江凝月说出了字。
江凝月却已经泣不成声，身体抖得厉害。迟来的痛，只会更痛，更悔恨！
卫明溪看着如此痛苦的江凝月，她心里非常不好受，但是她不敢上前安慰，对于伤口，最好的就是及时清理，而不是继续加深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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