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偷偷摸进一个影卫的房间,整个浮屠教除了某教主谁还会这么无聊?
系统不用猜都知道来者是谁,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咳。”丑六刚试图用灵识查探房间,并未刻意隐藏自己气息的谢柏庭故意出声咳嗽了一声。
“!”丑六心中顿时一跳,是主子!
他连忙推门而入,果见谢柏庭手执一把白玉扇子伫立于屋内。一身行头看似简单低调,然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刻意装扮过,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华美,在烛火地摇曳下,连带着整个房间似乎都亮起了一层充满美感的滤镜。
当然某个木愣子是注意不了这么多的,他的重点只在谢柏庭没戴面具上,那主子这就是以堂主的身份出现了?
“属下,”意识到这一点,丑六有些忐忑的单膝跪地行礼,“见过堂,堂主大人。”
谢柏庭:“……”
原本丑六站着就还好,这一跪领口越加敞开拉大,胸膛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光滑肌肤便毫无阻碍地撞入眼帘,甚至包括某处若隐似现,因热水而蒸得殷红挺.立的小东西。
谢柏庭本已泛红的耳垂,此刻更是两只耳郭霎时通红起来,他偏过头,“哗”一下展开玉扇故作云淡风轻地摇了摇。
“咳,不必多礼,起来吧。”
其实在丑六清洗身体时教主大人就来到了甲字六房,如今他的灵识运用比起丑六来可熟练多了,灵识不过在整个六房小院转了一圈便知道丑六在哪里,做什么。
太过方便的坏处就是,死士洗浴的一举一动纤毫毕现,让某人猝不及防下瞧得清清楚楚,当然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到底也不屑作出偷窥的小人之举。
灵识不过停顿了几息,就,就撤回来了。(咳
“堂主,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见主子一连咳嗽了两声,丑六起身不由担心地问,“是否要属下去请医师来探一下平安脉?”
系统:“……”
宿主真是单纯到家了,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它刚想提醒六六。
“本…我能有何事。”某人却因这关心的话恼羞成怒道,“你先看看你自己吧,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还随意在屋外走动,若被人瞧了去,成何体统。”
“?”丑六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着里衣参见主子,这委实太过不敬,他慌忙道,“是,是属下怠慢了,还请堂主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穿戴整齐再来向堂主请罪。”说完他绕过谢柏庭来到屏风内侧,将搭在屏风上为明日准备的影卫服一件一件快速穿上。
谢柏庭:“……”
其实他话音一落就开始后悔了,以这人认真的性子还不得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罢休,结果果不其然。
他无奈一叹,轻挥衣袖将大开的寝室房门关上。
“够了,反正待会儿也要脱掉。”谢柏庭来到桌边将玉扇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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