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听。
他知道，琳会很有耐心的听他说完，然后笑着安慰他，笑着跟他一起批判卡卡西。
但，说不出口。
张嘴似乎只是为了呼吸，睁眼似乎只是为了将琳印在眼中，哪怕万花筒写轮眼能清楚的看着琳所有的动作，哪怕自己已经将琳完整的刻在心里。
不够，还是不够。
“对不起……”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三个字落在嘴边。
琳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将带土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轻柔的站在带土面前，伸出右手，“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哪？木叶吗？那个被自己毁灭的一族吗？那个毫无温度的地狱吗？
没有伸手，带土看着琳，“琳，我回不去了。”
“可以的。”琳笑着，“因为你是带土，是宇智波带土，是我和卡卡西的队友，是老师的弟子，是木叶的英雄。”
眼泪似乎要再一次流出，带土猛地一巴掌打在脸上。
像是以前的三人一样，带土笑了出来，笑的很傻，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伸出手拉住琳的右手，“那就先回去好了。”
琳笑的很开心，“嗯，这样的话，我们小队又齐了。”
两个人看着对方，笑着都很开心，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某一刻，千语睁开眼睛，左眼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仅剩下的右眼看着天空，感受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他无力的出声，“我不想打断你们，但麻烦你们能先救一下我吗？我不想死了之后再来一次。”
这已经是第二十一次了，是千语第二十一次使用伊邪纳岐，也眼睁睁的看着琳死在自己面前二十一次。
这还是不加前面那几次。
他真的觉得已经够了，再来一次的话，他也不能保证伊邪纳岐是不是能真的发动，这一次完全就是运气。
琳和带土愣了一下，同时转头看向千语。
带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不是晕了吗。”
“差一点。”千语无力的呻吟，“本来都要晕了，不知道谁把我放在地上，脑袋撞到石头，痛得我又醒过来了。”琳的脸蛋瞬间红晕，赶忙来到卡卡西身边，跪在地上将卡卡西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对不起卡卡西。”
“没事。”千语睁着死鱼眼，跟真的卡卡西一模一样，“你们继续，反正都撞了。”
说完，眼神瞟向周围，“话说带土，你不准备把这些个雾忍先解决了吗？”
他们说话的时候，雾忍已经来到三人十米范围内。
带土眯着眼打量了雾忍一番，内心稍稍纠结了一下。
琳现在就在这里，他总不可能跟之前一样，直接用‘地狱之乱’吧，那血腥的画面被琳看到了多不好。
要是给琳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就糟了。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出手。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出手不行。
嗯，就用火遁和体术好了，别搞得那么血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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