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大柳庄,李岩,69年生人。”
男人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吓得浑身哆嗦,这时候才大声喊起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头一回啊!你们不要喊警察,我赔钱,我认错,我给你们磕头都行,求求你们不要喊报警……”
“报个屁,老子就是警察!”
常超确认了对方身上没有凶器,这才将他提了起来,反剪着手臂牢牢抓着,“老实一点,警车马上就来,有话等下可以慢慢说。”
“警……大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媳妇跟我家孩子还在家等我回去过年呢……”
“就你有孩子!”
常超抬了抬脚,似乎想给他一下,但忍住了,“你家孩子在你家等你,你就拿刀来抢别人家孩子?”
“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打工挣的钱都打牌输光了,没脸回家过年啊……”
男人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他的狗皮帽子掉在了地上,离得又近,能看出是一个长相颇为老实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表情又狼狈,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不少。
附近的店铺里不少人听见动静,纷纷走到街边来,远远地往这边打量,还有人靠近了过来。
房长安把男人的身份证和钱夹都交给沈诚言,然后弯腰把男人的狗皮帽子捡起来,拍拍上面的土,然后走过去给男人戴上。
正在哭泣着求饶的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涕泪纵横的脸看着他,房长安笑了笑道:“叔叔,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积极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好好改造,出来后重新做人吧。”
远处警车鸣笛呼啸着接近过来,房长安顿了一顿,微笑着继续说道:“牌就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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