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容貌魁伟身形健壮的狂躁女人在枝头跳跃。
“雨太大,我不敢下刀,我能握紧它么?”江雪明说。
方才这诡异莫名的“离手飞剑”差些将她两条腿给打断,若不是她有教主的一头仔罗刹护身,现在应该已经是半具尸体了。
“隆椎突起很大,你看得清,你看得清,你一定认得出来.”
“跟着它?”江雪明没有讲话,却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雪明的肩胛骨当场错位骨折,左边身体歪斜下来。
时值功曹耷拉着脑袋,只有喉管食道挂住头颅,留了个全尸——
江雪明空出一手,按在芬芳幻梦的肩上,要芬芳幻梦继续带路。
“有敌情,枪匠。”
“它是什么?”江雪明只觉得不可思议。
江雪明接着问:“方位,你做得到。”
SD:“我不确定,枪匠。这山林里全是蛇虫鼠蚁,还有狼嚎——我真的听不清辨不准,你的精神状态太糟糕了,我不敢保证.”
“SD,回到我身体里。”江雪明提起短刀,要进行白刃战。
芬芳幻梦:“是跟上你自己!”
她轻点脚尖,在树藤之间跳跃,刻意抛出些石子来敲打树干,制造噪音来扰乱视听。
芬芳幻梦:“肉已经热乎起来,你个屠夫怎么能心软?!”
芬芳幻梦没有指挥枪匠逃跑,而是选了一片坚实的岩台。
“枪匠!”SD断断续续的喊出话:“枪!枪匠.枪匠枪.”
“多远?”
“你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接触它,几乎快要忘记它了。”
这个瞬间,雪明提枪就打——
江雪明:“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个瞬间,幻影与雪明重合在一起。
雪明身体受了重创,肺腔痒得发疯发狂,他伸手去抓时值的斗笠,要把这婆娘逮住,要她亮出脖子。
——远心端四肢趾头早就开始缺血,已经发白发紫。
如果人麻木了,不动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应该已经半躺进棺材里,要盖棺埋土。
以往的远征战役中,这种险境其实十分少见——
——小鹰的枪口喷吐出火球,铜皮弹壳一颗颗蹦出来,打完四枪立刻发生哑火故障。
直到他嗅见血气,气管又开始痒,他才从幻梦一样的情景中醒来。
江雪明:“或许在你眼里这是机会,但是我的生命里很少会出现这种想法——FE204863和我讲过这个事,他也要试很多很多次,想完成奇迹,机会通常只有一次。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SD:“我不确定,杂音太多了。”
他继续往前摸索,走到芬芳幻梦讲起的这个小平台,只觉得脚踝已经僵硬,一脚踩进泥地陷坑,锋利的野草跟着土浆灌进布靴,立刻传来酥麻疼痛的感觉。
对于FE204863来说,后悔药给了他很多次机会,但成功往往只有一次。
空气中的湿冷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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