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什么都没想。”程小蕊说，脑袋偏向一边，不知道怎么掩饰才恰当。
方墨玮将她的脑袋搬正，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都不敢看着我说，就是在撒谎。”
程小蕊又想到了一个借口，心里酸酸地说：“我没有撒谎，我真的讨厌你，你暴力，霸道，花心，你有无数女人，其中包括琴琴。”
方墨玮解释说：“她们是过去，琴琴也是过去，现在我只有你一个。”
程小蕊慢慢摇头，“鬼才相信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骗。”
“小蕊。”方墨玮忽然喊她，认真而又温柔地说：“我没有骗你，没有把你当小孩子。”
程小蕊嘴巴翘高了，依然压抑着心头那十万分的委屈，问：“那你现在把我当什么？还当ji女是不是？当泄yu工具是不是？”
“不是，小蕊不是。”方墨玮摇了下头，很认真很严肃说：“我从没有把你当ji女！”
程小蕊闭了闭眼，眼眶内溢出更加滚烫的泪珠，道：“那你把我当什么？”
“把你当女朋友！”方墨玮告诉她，又伸手掐住她脸上一坨肉，道：“小蕊，我说了你就是我女朋友，以后别胡说八道了。”
程小蕊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转到他脸上，又淡淡看他一眼，问：“真的是女朋友吗？”
方墨玮忽然将她拉起来，给她裹上浴袍，抱她到阳台，说：“宝贝，你听着。”
方墨玮用手当喇叭，对着天空大喊：“全世界给我听着，程小蕊是我方墨玮的女朋友，是我方墨玮爱着的女人……”
方墨玮声音洪亮，加之已到凌晨，外边的夜特别的静，所以他的声音飘得很远，还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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